食物定是要嘔吐不已,朱顏和元寶面面相覷擔憂不已。突然記起我竟是兩個月未來月信,難道竟是有了孩子?我卻在聽到那句有喜了之後懵掉了。月餘,那不就是與木易凌日除夕之夜纏綿的結果?老天,你竟是如此眷顧我?才不過是一次而已,就能埋下一顆生命的種子?
元寶喜滋滋得叫囂著,“小姐。我還真小看了你,原本我還覺得你不爭不搶的傻得很,其實你才聰明著,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無端端得竟是有了孩子。”
我苦笑不已,哪裡想到竟有這般巧的事情,不過一次歡愛而已,竟然懷上了他地孩子,我摸著自己的肚子。那裡還是平平的,看不出端倪來。可是卻有一個生命孕育在自己身體裡,想著想著。竟有了使命感。
朱顏和元寶就要去稟報皇后,我不允。
元寶終是不放心我。偷偷把星蘊魂帶進榮華殿裡來。要給我把脈。他穿著宮裡御醫地宮服,瀟灑自在。那雙眼睛裡有清澈有魅人的情意,我自從進宮後是不敢看他地眼睛的,怕心裡有些痛。
他拉過我的手,為我把脈之時,或許是感覺到我已有身孕,手指竟然發抖不能自已,我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輕輕地摩挲著這雙滑嫩的手,柔膩順滑。
他傷情得說道,“盞盞,我沒有想到,你竟是有了身孕?難道你在這宮裡認了命?難道你不願隨我出宮去?”
我轉過頭去不再看他,“我已經有了身孕。”
星蘊魂熱切得說道,“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不管你現在是誰的人,不管你是否有身孕。”
“一切都已經晚了,我沒有退路,孩子需要自己的親生父親。”
“如果這算是退路,我後悔那晚為什麼沒有早要你。”
我想起那晚與他的親熱,臉唰的紅了。正想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門被粗魯得踢開,竟是木易凌月,她冷笑著,不顧身後鳳言鳳語的阻攔,衝了進來,“鳳盞盞,你這個淫賤的女人,我自認為沒有做到安分,你卻是比我厲害了數倍,躲在宮裡不出來,竟是在這裡偷人,而且還是他,你明知道他是本公主想要地人,誰都不可以染指,你還屢次和他曖昧不已,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星蘊魂皺起眉頭,想要對凌月公主說什麼,我馬上說道,“朱顏,送星御醫回去。”
木易凌月看星蘊魂始終不理她,連睜眼都不瞧她一樣,心裡來了氣,竟是說話沒有了分寸,“不準走。你們兩個亂來,現在都有了孩子,就想這麼簡單了事嘛?沒那麼簡單。”
我眯起眼睛,竟是有了些好奇,“你說你想要怎麼樣?”
“還是鳳盞盞識相,很簡單,你讓出太子妃的位置,而他便要從了我。”木易凌月笑著說,妙齡女子表情裡竟然有一些淫蕩在裡面。
“我為何要讓出太子妃的位置?空著這個位置豈不是讓仙凌國難看?”
“這你不需要管,你不做這個位置,自有人想做,她便……”木易凌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止住嘴。
我冷冷得看著她,她卻一點懼色也沒有,嘴裡還在說著,“你不要得意,你這個孩子不可能會生下來地。”
星蘊魂怕她再說什麼傷人的話,把她拖走了,直到遠處還聽見她對星蘊魂說著,“你心裡明白地,我只要你陪著我,你卻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一定叫她付出代價。”
朱顏看我臉色不好,扶我躺下歇息,自從我這榮華殿如冷宮般安靜,就鮮少有人來打擾,所以我隨時就躺下歇著,不用擔心妝容亂了無法見人。
恐怕別人怕是染了黴氣吧,堂堂一個太子妃,雖然沒有廢了名號,卻是連一個普通地妃子還不如。慢慢御膳房連膳食也送來的少了,口味也不如從前,靈妃在我這用午膳,看著這菜默默無語。
“將就些吃吧,我這裡宮裡不比從前。”
“是他護著你,所以你沒有遭到什麼罪。我原來在景文宮地時候,連這些也是吃不到的,我姑姑給我送些好的吃食來,有些膽大的宮女就奪了去,哪怕不敢奪也會狠狠得碾上幾腳才作罷,那些日子怕是再也忘不掉。”靈妃淡淡得說著,我心裡卻明白,她在那景文宮裡竟然日子過得那般苦。其實我心裡原本想,她有姑姑可以依仗,誰人也不敢小覷了去。
但是畢竟馨妃是個明事理之人,照拂侄女是應該,卻總不能事事親顧,何況那些個宮女攀上高枝做主子無望,看見靈妃失了勢,怎麼不可著勁糟踐?
可是靈妃嘴裡的他是誰?是木易凌日?他還護著我?我心裡苦笑不已。
朱顏忙著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