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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算是當年隨公子剿匪那會遇到的賊婆娘和市井村婦也不及眼前這女人一半!

他隱約覺得自己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冷若嚶嚶嚶的假哭著,從腰間的布袋裡拿出一個巴掌大雙面印有克萊因藍彼岸花的圓形雙面鏡。

她拿著鏡面照著被掐有淤青和流血的脖子,輕輕一碰頓感陣陣痛意傳來。

鏡子微微一轉,只見鏡中竹屋窗後立於一人,那人身著一件單薄的白色中衣,三千墨髮慵懶地從頭頂散落了下來遮蓋了他五官。

‘啪嗒’一聲,冷若合上了鏡子,她面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猶如夏日的豔陽,說不出的明媚動人讓人心生嚮往,卻又怕被生生的灼傷,不敢觸及。

真真的刺眼——與窗後的那道白影一般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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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突如其來的二人】

冷若走至齊風的身前,捏住了他菱角分明的下巴。

“我覺著此刻體內有一鼓洪荒之氣憋至在肺腑之間難以舒緩,不排除體外恐怕我往後都無法正常的面對你了,就勞煩小哥配合了。”

說完硬生生的把一把子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拔去了他身上的銀針,轉身向屋中走去。

“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咳咳……你這卑鄙的女人!”齊風用力的咳著,試圖把吞進嗓子裡的藥丸給吐出來。

“好東西!”冷若此時心裡一陣舒爽,關上門的那一刻對著院落中仍動彈不得的齊風緩緩一笑。

“藥效很持久!”

半個月後……

已是響午,暖陽高照,屋頂上淺薄的雪在太陽的照射下逐漸透明化成了水,順著屋簷滑落下來,滴答滴答個不停。

容清此時坐在窗前,出神的看著松柏樹下那個早已被太陽蒸發了的雪人,長睫低垂,側臉弧線柔潤,渾然忘我,但眉眼間總有一兩絲惆悵,揮之不去。

齊風端著藥走了過來,有些擔憂的看著容清道“公子該吃藥了。”

這個瘋女人的醫術還真是了得,這才短短半個月的功夫,公子已經咳的不是那麼厲害了,就連臉色也開始不那麼慘白了。

想起那日被那個女人下藥,上吐下瀉的拉了幾天,甚至還弄到了衣物內,甚至讓自己拖著虛弱的身體去下山買那麼一車藥材和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齊風只要想起就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撕碎,但心裡還有絲絲俱意。

容清接過齊風遞過來的溫水將藥丸吞下一飲而盡“冷姑娘現在在作何?”

說話的聲音已然不似之前那般嘶啞,低緩且溫和聲音很是悅耳。

齊風一聽到冷若的名字就怒睜著雙眼,語氣不善道“哼~誰知道那個姓冷的死女人這幾日躲在屋中做什麼?”

就連飯也不做了,害得自己一個糙老爺們早起貪黑的起來做飯洗衣做盡了女兒家該做的事,最可恨的事還屬自己日日要去給那女人送飯。

容清冷眼看向齊風“若往後在這般羞辱冷姑娘,你就自動請罰吧。”說完輕咳了幾聲。

齊風連忙跪下道“公子恕罪,屬下也是心裡氣不過去才這樣,以後再也不敢如此了。”

才怪,死女人這輩子除非你小爺我死了,就算死了化成鬼也記恨死你。

“嗯,起身吧。”容清淡淡說著,琉璃般的眼眸繼續看著窗外,神情一片恍惚。

那日,那日你是否看到了……我不是故意在一旁冷眼旁觀看齊風傷你的,不是不去救你的,是我;是我不知為何……那日為何身體怎麼的就那般不聽使喚了……

院內多出的二人把容清從恍惚中拉了出來,待看清二人的容貌,他好看的眉頭一皺。

院內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前面的是個身材健碩高大的青年男子,周身透著一股子英氣,一身黑色冬衣,腰間別至一把寶劍,長髮高束,是健康的麥色肌膚,一張方臉,五官端正。

身後緊跟著一女子,那女子十七八歲的年紀,倒也是個標緻的人兒。

一襲粉衣身材挺翹,身披一件白色暗紋斗篷,茂密的黑髮梳著隨雲髻,雅緻的珠翠插在髮間,緊緻的眉眼,額間用硃砂細描的了一朵蓮花,陣陣清風襲來,女子裙衫擺動猶如蓮中仙子翩然而至。

粉衣女子抬眼看了眼坐在窗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臉頰不由的浮現兩抹酡紅,一顆心跳的極快卻怎麼的也按耐不住,二人走至容清面前跪下行禮“屬下蕭影,屬下傾兒,拜見公子。”

“何人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前來?”容清面露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