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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三爺與美男子,我想言家更適合他們吧!祝君安好!勿念!冷若留!”

郇玉手一抖,手中的泛黃的宣紙,順著春風徐徐飄落在地上。

他眼睛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嘴裡喃喃道“若兒,我待你還不夠好嗎?……還不夠好嗎?……為何總是想著要離開我……”

“主子……”朝歌輕喚著。

郇玉忽然回過神,一把掐住了朝歌的脖子將他的身子提在半空中,冷聲道“若兒去了何處?說……”

對上郇玉那雙無情且又多情的眸子,朝歌心中一痛,眼中溢滿了淚水。

“我說過不許再用那種目光看著我!”郇玉掐著朝歌脖子的手一揮,朝歌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喉頭一甜嘔出一大口鮮血。

他強撐著身形跪在地上“咳咳……屬下不知,請主子責罰!”

郇玉冷眼看著跪在眼前的朝歌,眉頭一蹙,滿是殺意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再說一遍,若兒去了何處?”

“屬下不知,請主子責罰!”

郇玉的手鉗制著朝歌的脖頸,一雙墨玉般溫潤的眸子里布滿了殺意“朝歌,你就這般想找死嗎?”

“屬下不知,請主子責罰!”

忽的,郇玉面上緩緩一笑,拉起廣袖,一點點擦去了朝歌嘴角的斑斑血跡。

朝歌被他著莫名的動作嚇得一震,有些惶恐的看向郇玉。

“朝歌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朝歌不知,只知曉自記事起便跟在主子身邊。”從那一刻起,朝歌心中只有主上。

“原來如此……”郇玉收回了手,站起身形,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痴痴的望著自己的朝歌,墨玉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你走吧!”

朝歌愣在當場,唇齒微張,睜著一雙眼睛,不解的看著郇玉“主子,這是何意?”

郇玉背對著他負手而立“你自此從後在也不是我是侍衛,以後天涯海角任你翱翔!”

一滴滴淚水順著朝歌的眼角滑落在地板上,發出聲聲清脆的聲響,朝歌跪爬著身子爬到了郇玉的身前,不停的磕頭“求主子莫要趕朝歌走,求主子莫要趕朝歌走,求主子莫要趕朝歌走……”

“告訴我她去了何處?”

“天祁!”

……

車軲轆碾過地面,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冷若靠在視窗,手中捧著這個時代的話本,神色愜意的看著,書裡面都是一些比較狗血的劇情,無非是什麼窮酸書生與富家小姐共度愛河,最後二人私奔,小姐為供書生趕考,如何如何的辛苦,只待一朝金榜題名,改變生活給予的困頓。奈何當年的花前月下,許下的海誓山盟、天荒地老終是死在了漸變的人心中。

窮酸書生搖身一變,變成了當今的狀元郎取了當朝的嬌美公主,日日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將小姐拋於腦後。

而被拋棄的小姐還日日在與那書生當年分別的十里亭中痴痴等候,最後心神俱傷,香消玉損,死在了時光裡,至死卻也未有過半分後悔!

冷若嗤笑一聲,執筆在書尾出,添了一排簪花小楷:待你功成名達,許誰花前月下,悔教夫婿覓封侯,我已心猿意馬。

(當你功成名就的時候又和誰在一起花前月下,我已經後悔讓你去考取功名做出一番事業,現在我在這裡而你卻不知道在哪?)

只聽籲的一聲,馬車忽然停下,冷若身形一晃,險些跌出馬車外。

修長的指節掀開簾子,剛想說些什麼,只見駕著馬車的老人家一臉歉意的笑著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冷公子,老夫看前面躺著一個滿身血跡的人,情急之下便停了下來,沒有知會公子一聲,公子可有受傷?”

冷若搖了搖頭。

老者面色有些苦惱,指了指馬車前面的躺在血泊中的雪衣男子,詢問道“冷公子,你看該如何處理?

冷若順著老者的目光往前望去,只見離馬車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身穿一身無暇的雪衣,後背上被砍出了幾道長長的口子,猩紅的血液正不停的順著那些傷口往外流,他身上的那件雪衣在猩紅的血跡下凸顯的更加突眼。

冷若看著前面全身血跡斑斑的男子心神一震,不禁瞪大了雙眼!

那身形,那一身無瑕的雪衣,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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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愛是你傾盡所有所織的網】

客棧內,冷若站在**榻前,看著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