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弟雖然為賊,卻從不盜清白之物。”
司徒零不是為自己辯解,他只是不想讓司徒俞覺得他的品行有問題。
“朕知道。”司徒俞回答道。
其實在猜測司徒零之後,他就派人去調查過所有的與鬼跡有關的失竊案。
而被盜者,基本都是有些小問題的人物。
而正是這次調查,也讓他革掉了不少人的官職。
也就是因為這些,所以他並沒有打算要追究司徒零的罪。
“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朕說嗎?”司徒俞看著司徒零說道。
他的意思,他想司徒零應該明白吧。
的確,明白。
司徒零的眉頭,未曾舒展開來,看著司徒俞,考慮要不要真的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問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問出了口,會不會讓自己與司徒俞之前,真正的會產生隔膜。
“如你不說,我來說吧。”司徒俞見司徒零猶豫不定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如三王弟真休悠揚,那朕欲收悠揚為妃。”
“不。”司徒俞的話一落,司徒零的“不”字就脫口而出。
司徒俞看著司徒零:“不?”
重歸於好,受命出“戰”(01)
司徒俞看著司徒零:“不?”
“……”司徒零。
心裡複雜至極。
雖然司徒俞說的這些話是他有所預料過的。
可是現在聽到司徒俞親口說出來,心裡居然是那麼的排斥。
站在那裡,許久許久,司徒零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還能說什麼。
寧悠揚已休,已不再是他的妃,他還能說什麼?
“如果她願意的話,那就這樣吧。”
沉默了許久,司徒零還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話裡,哀傷的感覺。
休書之上那清晰的指印,腦海裡,無法磨滅的痕跡。
低下頭,眉間的陰霾越漸的沉重。
看著司徒零,司徒俞嘆息一聲:“人的一生中,能遇上一個喜歡用心喜歡的人,是件很難得的事,別輕易的放棄,她在院中房。”
說完,司徒俞便離開了花月樓。
出到門口時,對在外面的一騎說道:“嚴防花月樓,亂闖者殺無赦。”
心裡,壓抑至極。
他終究還是放棄了自己內心的那個想法。
奪取司徒零心愛的女人,他根本無法做到。
……
看著司徒俞離開,司徒零怔怔的站在那裡,淡淡的一聲:“皇上……”
花月樓,安靜的夜晚。
院中的房間,淡淡的燭火從房間裡透出來。
門外站在兩個丫鬟。
見司徒零走了過來,曲了下身便離開了。
司徒零一推門就看到了躺在大木床上的寧悠揚……
身子明顯的顫了顫。
一種久違的感覺。
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走到床邊才發現,她的臉色是那麼的倉白,讓人莫名的心疼起來。
伸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面龐,有些涼涼的感覺,手指也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嗯……?”
或許是被司徒零這樣的觸碰,寧悠揚皺著眉頭應了一聲。
寧悠揚的聲音,嚇得司徒零趕緊收回了手指。
重歸於好,受命出“戰”(02)
寧悠揚的聲音,嚇得司徒零趕緊收回了手指。
然而,寧悠揚還是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坐在床邊的司徒零時,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頓時驚訝得想要坐起來,莫名的想要逃離。
只是身子這麼一動,就馬上扯痛了身子上的傷口,忍不住的痛哼出聲。
“不要動。”司徒零皺著眉頭扶著寧悠揚。
、自己在她的眼裡,有這麼可怕嗎?
看到就想跑?
寧悠揚看了看司徒零,移開他扶住自己的手,又躺回了床上。
只是側過了身子,背對著司徒零。
她不知道,司徒零怎麼會在這裡?
但是,她不想問。
司徒零坐在寧悠揚的床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寧悠揚,心裡很是酸澀。
“身上的傷,很痛吧?”司徒零問道。
寧悠揚躺在床上,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