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如風的話,司徒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個男人喜歡上自己的妹妹,註定了是一聲悲劇,誰也無法改變的悲劇。
司徒成說完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己一個人的房間。
今晚,不想被踹了。
沒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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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閒逸王進宮。
然後入宮之後,並沒有朝歐陽亦的正陽宮而去。
今夜他的出現,並不是為司徒俞而來,而是,寧悠揚。
一紙書信,秘密(13)
今夜他的出現,並不是為司徒俞而來,而是,寧悠揚。
站到暗處,司徒零除下了一襲白衫。
著在裡面的,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裝。
他行盜數年,從來都是是一襲白衫。
然而今夜,卻不得不換上了一身夜行裝。
因為這裡是皇宮,高手如雲的皇宮。
更不是行盜,而是去尋找寧悠揚的蹤跡。
白天看了歐陽千月身上的傷疤,觸目驚心。
心裡很是擔憂起寧悠揚來,所以現在,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寧悠揚,看看她還好嗎?
真的如那封來信上所說的那樣?
……
司徒零身如輕燕般的皇宮陰暗之處疾行。
他第一個地方想到的,就是花月樓。
花月樓是整個皇宮最為神秘的地方。
那時除了司徒俞本人之外,誰也進入不得。
而寧悠揚這次被人偷襲之事,正是皇宮的人所為。
這一點,想必司徒俞自己也清楚。
要是把寧悠揚放在花月樓裡,那麼寧悠揚是絕對的安全。
司徒零現在唯一不懂的,就是司徒俞現在的這個作法,是在保護寧悠揚,還是想……真正的金屋藏嬌?
……
站在花月樓不遠處的地方,司徒零看著整個花月樓,守備森嚴。
今夜,司徒俞是否也獨自一人在這裡休息?
還是已翻牌離開入其他的宮殿之中?
司徒零心裡很是複雜的感覺。
他很明白,自古帝王從來都不會嫌身邊的女人多。
而寧悠揚要是跟司徒俞同處一殿,後果……
司徒零不想再繼續想下去,看了看花月樓的地型,眉頭皺了皺。
繞過一邊,剛想躍上去院牆。
四個人影便出現在牆頭之上。
司徒零一驚。
飛雲八騎中的四騎,這……
“奉皇上之命,在此守候閒逸王,請閒逸王從門口入花月樓。”一騎看著司徒零,一臉漠然,沒有任何的表情。
一紙書信,秘密(14)
“奉皇上之命,在此守候閒逸王,請閒逸王從門口入花月樓。”一騎看著司徒零,一臉漠然,沒有任何的表情。
黑暗之中,牆頭上的四個高大人影,讓人莫名的生出一股涼意。
司徒零的眸子壓得緊緊的。
從頭到尾,司徒俞居然算到了他會已這樣的方式出現……
……
花月樓。
與名相符。、
一進入花月樓,濃郁的花香便湧入鼻間。
明月高掛,花香撲鼻。、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這個地方,司徒零曾經來過幾次。
只是今夜的氣氛,讓他沒有了以往的感覺,反而是一種徹底的壓抑。
司徒俞……
從來沒有過像是現在這樣的感覺。
感覺自己與司徒俞之間,隔上了很遠很遠的一段距離。
院中,司徒俞一身龍袍,獨自一人坐於花園中,抿酒看花。
見四騎把司徒零帶來之後,揮了揮手。
四騎便離開。
司徒俞再看看一身黑衣的司徒零,嘴角揚了揚:“坐吧。”
司徒零的眉頭,一直緊緊鎖著。
看著這樣的司徒俞,心裡的那種壓抑感,不由得更加的強烈起來。
坐到了司徒俞的身邊,久久的不說話。
而司徒俞也不說話,只是喝著酒,只是看著司徒零。
許久許久,誰也沒有開口。
夜梟飛離,一聲尖吭。
“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在這裡品酒論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