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懦弱的人了,甚至變得很神秘,就算說這條巨蟒可能是她養的,也許他都不會覺得很詫異。
“你不用操心,帶人守好這裡,我進去看看。”交待一聲,水淵便要進入禁地。
“族長等等。”三長老急忙上前攔住了水淵,在水淵的注視下解釋道,“剛剛的巨蟒還不知蹤影,族長這樣進去會有危險的,你是我們水族的支柱,決不能出任何的問題,反正禁地就這麼一個出口,我們大可以在這裡圍守幾天之後再作打算。”
聽得三長老這般說,水淵也覺得有理,於是轉身離開了,等他一回到書房,便召喚了自己的心腹。
“查的怎麼樣了?”
暗衛單膝跪地,據實稟報道:“大小姐的院子外面設了保護罩,屬下進不去,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大小姐真的帶了一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的身份屬下沒辦法證實。”
他們只是看到了小皓的背影,並沒有其他進一步的訊息。
聞言,水淵打發了暗衛,讓他繼續回去監視,而他自己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早就聽到了水輕嵐產有一子的訊息,只是這個孩子真的是火雲烈的嗎?當初事情是柔兒設計的,明明找的人是一個無名小卒,可是又怎麼會變成了火雲烈呢?不管是時間還是地點都對不上啊!
其實想不通的不止水淵一個人,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與水輕嵐發生關係的是烈焰,但是生出的兒子卻是火雲烈的,呵呵。
再說,當火雲烈和水輕嵐回到院子的時候,金睛青蓮蛇獸也回來了,而且還多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老嫗。
“阿烈,我,好像見過她!”水輕嵐仔細的打量著昏迷不醒的老嫗。
雖然面貌蒼老了很多,但是水輕嵐的記憶中卻是有眼前這個人的臉的輪廓,不過因為時間太久遠,她記得並不是很清楚。
“我在禁地裡面發現了她,看她一直抱著一幅畫,我就把她帶出來了,只是卻沒想到她下意識的反抗驚動了水族的侍衛。”火雲烈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副已經有些舊的畫卷。
在火雲烈的示意下,水輕嵐慢慢的將畫卷展開,也就在她展開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睛不由得睜的很大。
“不用太驚訝,看這畫卷的時間,上面的這個人應該不是你,而是你娘,百花。”火雲烈不緊不慢的說道。
水輕嵐又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發現真的不是自己,咋一看上去畫中的人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現在仔細看去,卻看的出畫中人似乎比她多了一份韻味。
“丫丫出來!”水輕嵐想了一會兒,將困住丫丫的玄網拿了出來。
本來活潑的丫丫被困在玄網裡面,沒什麼自由,無聊的都要睡著了,看到水輕嵐又突然來了精神。
“兇女人,快放本精靈出去。”說著又在玄網裡面翻起了跟頭。
對於丫丫的無禮,水輕嵐直接忽視,將畫卷捲起來,然後放到丫丫面前,她還沒開口呢,就發現丫丫突然停了下來。
“你手裡拿的什麼?為什麼我聞到了故人的氣息?”因為睡得太久,她已經記不清楚很多事情了,但是這畫卷上濃郁的氣息卻似乎正在掀起她遺忘的記憶。
水輕嵐也不怕畫卷會損壞,直接將畫卷丟了進去,而丫丫也不客氣,接住之後立刻將其展開了來,當畫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丫丫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難怪了,你竟然是她的女兒!”丫丫看了看畫卷,又看了看水輕嵐,給出了這樣一句話。
水輕嵐大喜,看來這個小人兒也不是一無是處嘛,當下笑道:“你知道我孃親的事情?給我講講?”
“沒什麼好講的,再說了好多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需要時間。”丫丫根本不給水輕嵐留面子,直接拒絕道。
她也沒撒謊,的確是記得不是很清楚,而且有好多事情她瞭解的也不多,現在時機沒到,跟眼前這個女人說了也沒用,不過卻是堅定了她跟在水輕嵐身邊的決心。
這個時候,水輕嵐還想問什麼,卻被火雲烈打斷了,因為他們發現那個救回來的老嫗醒了。
“咳咳,水,水。”
在水輕嵐的示意下,初一將水餵給了老嫗,因為藥黎那邊也需要人,所以初二留在藥黎和器鎏曜那裡照顧小皓,而初一做事穩重,便守在水輕嵐這裡。
“夫人?夫人,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老嫗抬眼看到水輕嵐的那一剎那,便激動極了,險些摔了下來,還好初一及時扶住了她。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水族的禁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