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嵐已經出手了,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水輕嵐的手指下一道真氣已經打在了水明敏的穴道上。
幾乎是瞬間,水明敏的臉色就不對了。
“哎喲,好熱,好熱呀。”水明敏不合時宜的叫喊聲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孃親,孃親,你怎麼了?”水輕柔離水明敏最近,第一個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的體溫似乎突然變得很高,臉也變得很紅了。
誰知,水輕柔還沒來得及檢查水明敏究竟怎麼回事,便被水明敏一把推開了,然後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嘴裡還一邊喊著,道:“夫君,夫君,小淵淵。”
火族的侍衛看到這一幕,幾乎是同事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而水淵的臉則是黑了個徹底,幸好這個女人喊得不是別人的名字,不然的水淵頭上就要帶一定綠油油的帽子了,只是小淵淵三個字,徹底的點燃了水淵的怒火,他平日裡的形象全部被毀了,叫他如何能夠淡定的下來,還有水明敏這個女人怎麼突然的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
103 死無對證
“喲,二夫人這是怎麼了?”水輕嵐故作驚訝的高聲道,一副關切的樣子。只是那掩飾不住的笑意卻洩露了她的情緒。
看著水輕嵐使壞的火雲烈從頭至尾只是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她,沒有絲毫責怪或者阻攔的意思。
“夫君,夫君,好熱。”水明敏撕衣服越發起勁了,聲音中也帶著濃濃的情動。
水輕柔被推開之後又急忙湊上去,想要按住突然發狂的母親,卻是力不從心,她只能用祈求地眼光看著水淵,希望他出手製止母親。
水淵也知道再放任水明敏繼續發狂下去,後果定然不堪設想,於是他黑著臉一掌打向了水明敏的額頭,將其打暈了過去。
“趕緊抬走!”
知道族長髮怒了,身後的侍衛立刻將水明敏和之前被初一初二打傷的人一起拖走了。水輕柔想要再開口羞辱水輕嵐,卻聽到水輕嵐傳來的密音。
“一年前,你害我未婚有孕,清白盡毀,今日只是一個小小的回報,我們的帳一點點的算!”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水輕嵐似笑非笑的聲音,水輕柔感覺自己的後背一陣發涼,到嘴邊的話生生的嚥了下去,急忙追著自己的母親去了。
看到水輕柔慌慌張張的離去,水輕嵐的嘴角微微翹起,就這點道行,還來挑釁,簡直是自己找死。
“咳咳,雲烈世侄,雖然今日你們是回門,本來是大喜事的,可是小嵐她出手直接殺了水族的族人,這一點兒絕對不容包庇。”水淵輕咳一聲,板起臉來道。
只是水輕嵐還沒開口,初二就忍不住大聲喊道:“不是我們要動手,是你們不讓進來,還嚷嚷著說水族只有二小姐,沒有大小姐,並且出手傷人。”
“初二退下。”水輕嵐及時的打斷了初二,揮揮手示意她退下。
如今是水淵親自在問話,初二的身份不合適上前辯論,不過她剛剛說出的話倒也給了水淵狠狠地一巴掌。
知道自己逾越了,初二立刻閉嘴退後一步,不過看到師父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倒也放下心來,與初一站到一起,護著馬車。
這個時候在馬車裡面看熱鬧的器鎏曜老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出來了,只是藥黎卻說如果他出去給水輕嵐惹了麻煩,水輕嵐肯定會賞他一百零八針的,於是他只能按捺住自己乖乖的待在車裡,默默地祈禱他們快點打起來,這樣的話他不能動手,也能過過眼癮的不是。
“族長你也聽到了,倒不是本夫人蠻不講理,而是你們水族的侍衛蠻橫在先,他們都動手想要殺人了,難道還不准我們自衛嗎?”
看水輕嵐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樣子,器鎏曜只想說真無恥,真無恥呀,明明人家只是嘴上挑釁,是你自己二話不說就殺人,還要怪別人,器鎏曜超級鄙視水輕嵐睜著眼睛說瞎話,要不是看那水淵太討厭,他真的想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而此話聽在水淵耳朵裡,重點不在是誰先動的手,而是水輕嵐的自稱,她用‘本夫人’的稱謂,還有‘你們水族’等等的字眼,無非是想要與水族劃清楚界限,表明如今已經嫁入了人火族,就妄想再用以前在水族的方式對她。
想到這,水淵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他沒想到曾近怯怯懦懦的遠遠地看著他的小女孩,如今已經成長到這樣的地步了,今日之事不用說他也知道定是輕柔和明敏的注意了,以前她們欺負水輕嵐的時候,自己常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危及性命,他一般都不插手,直到一年前水輕嵐執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