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打得倒是精,不過遇上她水輕嵐,再精的算盤也沒用。
“自古有結為秦晉之好的美談,如今雲稠與我一見如故,結為師徒,也是拉近各大家族關係的好事,本夫人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這麼激動,或者說是反對,難道不是你們電族看不上我們火族,所以才這樣的嗎?”
聽見水輕嵐每次都拿火族和電族來說事,電姿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出更好的話來辯解,簡直急死她了,電詭山也是一臉鬱悶,不禁感嘆水輕嵐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
於是電姿直接動起手來,二話不說,掏出小皮鞭便揮舞了上去。
見此,火青青本來想要上前的,卻被水輕嵐用眼神止住了,火青青對上電姿,倒不是說打不贏,而是會為她的父母帶來影響,沒這個必要。
水輕嵐體內的真氣湧動,微微一震,火青青和雲稠被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見此,雲稠有些擔心,師父這般的打壓電姿,想要留下她,她很開心,只是如果這個電姿因此心生怨恨,回去又虐待母親怎麼辦?
不過不容雲稠多想,水輕嵐已經出手了,沒人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只看到兩片樹葉落下,與此同時,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電姿也像落葉般倒在了地上,握著皮鞭的手腕處露出了絲絲血跡,皮鞭掉落在地上。
“如此不堪,還要繼續比嗎?”水輕嵐毫不客氣的冷笑道。
人比人,心善被欺,適當的張狂是必要的!
本來還漫不經心的電詭山一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傷了,不由得立刻變了臉,手握成拳,似乎也有想要動手的意思。
只是水輕嵐卻淡淡的笑道:“怎麼?電族長想要欺負我這個晚輩不成?這裡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是電二小姐先出手的,本夫人最多也就算是個正當防衛。”
聽完水輕嵐的話,電詭山氣的吐血,他真的恨不得在這裡捏死這個女人,只是他不能,不能!不過他不會這麼快就善罷甘休!
強制性壓下心中的憤怒,緊握的手慢慢的放鬆開來,電詭山命人將電姿扶了起來,而他則是強硬的擠出一絲笑容,道:“你們晚輩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傢伙怎麼會插手呢?只是這雲稠是雲族的人,她拜你為師,老夫自然沒有權利干涉,但是現在雲族族長不在這裡,老夫也不能擅自將雲稠交給你,畢竟雲族是在我電族麾下的。”
意思很明顯,不管水輕嵐再怎麼佔上風,想要留下雲稠也是不可能的,水輕嵐會拿家族來壓制他們,他自然也可以用血脈關係來鉗制雲稠,他雖然管著雲族,但是卻是真的管不了雲稠的私事,那麼雲稠的父親,雲族的族長總可以管了吧?如今雲族族長不在這,他自然是有理由不交人的。
可是水輕嵐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道:“你說的對,按照道理是應該透過雲族族長的同意,不過也正如你說的,雲族族長現在不在,那麼我就只認同雲稠的意願,她既然已經拜了我做師父,那麼她就得聽我的,至於雲族族長那邊,等雲稠在我這學到東西,可以出山的時候,我自然會和她一起去雲族,拜訪雲族族長。”
“電叔叔,大可告訴雲稠的父親,雲稠在火族,安危是沒問題的,不用擔心。”突然遠傳傳來了火雲烈的笑聲。
然當大家往遠處看去的時候,卻發現火雲烈的身影在眨眼間已經來到了眾人跟前。
“阿烈。”看到火雲烈,水輕嵐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沒想到最後還是要他趕了過來。
看到了水輕嵐眼中的一絲歉意,火雲烈衝他點了點頭,表示沒事,他不過是辦事剛好看到這邊的情況,這麼一大群人在這裡堵著,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世侄這般說,老夫倒是沒話說了,只是雲族那邊我著實不好交差,畢竟這裡的人都是老夫帶出來的,如果回去的時候少了,恐怕不好。”電詭山故作為難的道。
本來金族和雲族都是和電族一起回去的,不過因為金族族長病重,所以金族的人昨夜已經趕了回去,電詭山也派了人跟著,避免出事,所以這個時候他自然也是要安全的將雲族的人交回雲族,不然他在三族中的威嚴何存?
如果電詭山一直咬著不鬆口,今天火雲烈他們幾乎是不能強留下雲稠的,除非真的不顧忌家族之間的關係,只可惜電詭山有一個不成器的女人,電姿這個花痴女,一看到火雲烈連眼睛都不捨得動了。
“電叔叔莫要如此擔心,姿兒妹妹一向最為體貼,不如勞煩你幫我向雲族族長問好,就說雲稠我留在了火族,想必雲族族長會高興的吧?”火雲烈不再去和電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