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命,你就不用在這裡想玩些什麼花樣了。”
“你沒說取嵐兒的命,不代表你派去的人不想取嵐兒的命,往往有句話叫做好大喜功,做下屬的就怕有時候太忠誠,忠誠到提前為主子掃清障礙。”火雲烈隨意的說道。
此刻他純屬就是隨口說說,不過這種事情在平日裡他們見得也多,誰知卻剛好瞎貓撞著死耗子,說到黑衣人的心坎裡去了。
“不要嚇唬我,我的命令他們從來不敢違背!”黑衣人大聲說道,像是在掩飾他心中的不確定。
火雲烈不反駁,但是他逐漸變得蒼白的臉色卻足以說明一切,只有在水輕嵐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而一旦水輕嵐失去了生命的氣息,火雲烈也會立刻跟著死去,連急救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如果待會我突然暴斃,你可不要後悔,記得去跟火族的那群老頭子說一聲,讓他們重新選少主。”火雲烈不與黑衣人爭辯,以退為進,反而更加讓黑衣人的心緒不穩。
一邊表現的毫不在意,火雲烈暗自卻隨時準備離開,其實目前來說他並沒有感應到水輕嵐出了什麼事情,面上的一切都是他假裝的,包括那一口鮮血,也是他故意的。
果然,許是真的不打算要火雲烈的性命,甚至還有些擔憂火雲烈如果死了之後所引發的的後果,黑衣人陷入了糾結,最後他還是決定去找手下的人,確認一下,以免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他設計埋伏了這麼久,唯一算漏的竟然是這兩人簽訂了生死契約。
“放心,現在你還不能死!”一句話,足以說明水輕嵐是真的性命無虞了,黑衣人倪了火雲烈一眼,便要作勢離開。
火雲烈幾乎時時刻刻關注著黑衣人的一舉一動,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個黑衣人的身形看上去很熟悉,像是曾近接觸過,而且交情定然不淺,不過卻又像是有一道模糊的屏障覆蓋在黑衣人的周圍,他沒辦法確切的探索,不過他的注意力依然高度集中注意著黑衣人的動向。
他想要離開結卦最快的方法就是在結卦者離開的時候,順著他的位置闖出去,一般的來說,如果結卦者離開已經封鎖的結卦,這個結卦最多兩個時辰就會自然瓦解,不過火雲烈等不了那麼久,他必須抓住黑衣人離去的那一瞬間。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沒有想到火雲烈會這麼急切,在他剛一隻腳離開結卦的時候,火雲烈也跟著出來了,甚至比他還要快,先一步離開了結卦,只是這種方式卻是需要消耗極大的內力的,稍有不慎,還是重傷。
“看來你真的是中了那個女人的毒了,哼!”黑衣人冷冷的看著火雲烈離去的方向,暗自道,“不過你放心,相交多年,我不會讓你繼續沉淪的,女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都該死!”
在火雲烈離開之後,黑衣人摘下了面巾,露出了真容,然而心繫水輕嵐的火雲烈並沒有回頭,不然就會看到一張他熟悉的臉,或者說是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握著手中的七星鳳簪,這是剛剛火雲烈還來的,黑衣人稍微用一下力,七星鳳簪變成了一支普通的簪子,再接著化為了灰燼,這不過是一支被施展了幻術的普通簪子,畢竟火雲烈的姑姑是何等的人物,七星鳳簪更不可能隨意流出,只是火雲烈恐怕還不知道西方大陸那邊的勢力變化吧。
黑衣人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他已經失去了困住火雲烈的最佳時機,他的實力還不夠多次施展結卦,一次已經消耗了他不少的能量,再追上去也毫無意義了,至於他派過去的人,在看到火雲烈的時候,自然會撤離,不然身份便會暴露,畢竟火雲烈可不像水輕嵐那般好對付,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黑衣人並不知道他派去的人,在水輕嵐和器鎏曜的手下並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
一開始,的確是假火雲烈佔據上風,壓著水輕嵐和器鎏曜打,只是沒有過多久,局勢便發生了便會。
當水輕嵐發現在結卦中,並不影響她的陣法時,她便開始算計,並且與器鎏曜打眼色,兩人聯手預備引假火雲烈入陣,這種結卦之中的陣法她也沒有經歷過,根本無法預料後果,但是她知道這絕對比陣中陣還要複雜,稍有不慎,就會真的困死在自己的陣中出不來了。
為了保險起見,水輕嵐布了一個困龍陣,此陣顧名思義,著重點在一個困字,水輕嵐打算將假火雲烈困在陣中消耗他的內力,器鎏曜告訴她,這個假火雲烈凝結結卦的能量是外借的,也就是說只要能夠讓假冒的火雲烈消耗足夠多的內力,讓他體內的能量沒辦法再繼續支撐結卦,結卦便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