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初一了,有這麼一個表哥跟沒有簡直沒有區別,唉,看早她在這麼可憐的份上,他還是好心的去救她出來吧,他可不像火雲烈一樣的鐵石心腸。
在房間裡的火雲烈一直都在關注著外面器鎏曜的反應,不是他冷血,而是這件事有器鎏曜出手就足夠了,也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這樣既不會讓火族與電族撕破臉皮,也可以讓初一對器鎏曜稍微改觀一下,他看的出這兩個人大有歡喜冤家的發展趨勢。
等器鎏曜離開之後,火雲烈又去藥黎那邊看了看小皓,再回到馬車處檢查了一下初二所藏的位置的安全,這才重新回到房間照顧水輕嵐,水輕嵐的氣息不太穩,他不放心必須在一邊守著。
而在初一被綁的地方,電姿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水輕嵐的到來,從火雲烈和水輕嵐進入水族開始,她就帶人守在外面等待機會,誰知道等水輕嵐他們離開水族之後,只是因為火雲烈防範的太緊,她根本沒有機會,直到今天,她才找到了一個空隙,監視的人告訴她,火雲烈離開了,水輕嵐也離開了,就連一直和初一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也離開了,她等到了一個機會,雖然不能直接抓住水輕嵐,但是抓了她的徒弟,又是火雲烈的妹妹,水輕嵐一定會來救人。
“二小姐,他們的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位置。”侍衛單膝跪地,恭敬的彙報道。
“很好,立刻去準備,等著人來,務必不能放走!”電姿的臉上是陰險的笑容,看的侍衛不由得覺得頭皮發麻,但是主子的事情他們做下人的是沒有資格去責問的。
然而,半個時辰之後,她等來的並不是水輕嵐,而是器鎏曜,但是電姿卻還沒有發覺,依然和侍衛按照原定的計劃埋伏著。
作為一個家族的小姐,電姿絕對不是什麼不敢殺生的善良之輩,看看水輕柔就知道,因為她們的身份,早就註定了需要過早的接受一些事實,比如說勾心鬥角,殺人奪權之類的。
被打暈過去的初一手腳的經脈被斷,胡亂的綁在木樁之上,周圍的地上的血跡都已經漸漸地乾涸了,呈現出黑紅的顏色,對於這樣的情景,電姿除了興奮,沒有一點兒的害怕,她想要看到水輕嵐痛苦。愧疚懊惱的樣子,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中的憤怒。
器鎏曜因為擔心初一,加上他並沒有感應到什麼特別強悍的力量,說白了就是他硬闖,這裡也沒有人能夠攔住他,所以他絲毫不在意這樣直接闖過去會有什麼不妥和危險,所以在電姿的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器鎏曜已經闖了進去。
“女人,醒醒,醒醒!”
迷迷糊糊的初一感覺有人在喊她,她想回應一下,可是喉嚨卻沒有一點兒的聲音,手腳也失去了知覺。
這個時候,電姿已經看清楚來的人不是水輕嵐,而是一個男人,面色不由得陰沉起來,她示意侍衛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再等等,水輕嵐那個女人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徒弟不來的。
而趁著這個空檔,器鎏曜快速的為初一解開繩子,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到初一沒有任何知覺的手腳時,他的心似乎漏了一拍,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疼,幾個時辰前還和自己說說笑笑,鬧騰著的女人,現在卻這樣如同破碎的玩偶一般,奄奄一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要殺人過。
於是,器鎏曜放棄了直接帶著初一就離開的念頭,他要先討點兒利息,初一的仇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慢慢的將初一放進自己千辛萬苦才煉製出來的金晶棺中,金晶棺不僅可以收縮自如,還能如正常的棺一樣容納初一,並且還能保住初一護住元氣,不過因為金晶棺的煉製極為困難,器鎏曜手中的這個也只是一個最初的實驗版本。
安頓好了初一,器鎏曜便要開始發洩心中的怒氣了,那些依舊在等待的侍衛則成了最好的發洩物件。
“哼,都給本少滾出來!”說著,器鎏曜雙手一揮,一股強勁的風將四周都掀開了去,那些隱藏的侍衛毫無意外的全部露出了身形。
電姿一看不對勁,第一個往後退去,因為她的位置比較遠一點兒,所以在剩餘的侍衛吸引器鎏曜注意力的時候,她悄悄地藏了起來,但是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她是被嚇得不敢動了,連呼吸都不敢,生怕讓外面的那個男人發現她。
因為僅僅短短的一盞茶的時間,之前綁架初一的八個大漢直接被器鎏曜給五馬分屍了,但是似乎這樣也沒辦法讓他憤怒的心情平靜下來,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是一種讓他害怕又陌生的感覺。
直到鮮血染紅了這一塊地方,器鎏曜才滿身戾氣的將初一帶了回去,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