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器鎏曜急了,他這是把人給弄丟了嗎?完蛋了,火雲烈肯定會揍死他的,還有初一,那個丫頭現在傷成那樣,水輕嵐身邊又沒有人,誰能照顧她們呀?該死的!
在附近找了好幾個時辰,始終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後器鎏曜只能放棄獨自尋找,決定先去趕上火雲烈,跟他說明情況,然後再決定怎麼做,唉,這次他又闖禍了。
因為之前水輕嵐走的方向本來和火雲烈他們就不一樣,後來被水輕嵐改了方向之後,更是相距甚遠了,所以等器鎏曜追上火雲烈的時候,火雲烈已經將藥黎送回了他的藥谷,正準備回火族。
“曜?”第一眼看到器鎏曜,火雲烈心裡就升騰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看到器鎏曜突變的臉色,器鎏曜低著頭,弱弱的道:“烈,我對不起你,人被跟丟了。”
或者說是被嫌棄了,人家都是暗中跟丟的,這樣還算說的過去,可是他是光明正大的跟著呀,這樣也能丟了,簡直是丟人。
本來火雲烈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是看到器鎏曜一身風塵僕僕的狼狽樣子,到嘴邊的話也只能嚥了下去,最後化作一聲嘆息。
“算了,嵐兒有心躲開我,又怎麼會讓你跟著呢?這一點兒我早就該知道的。”
只是她現在帶著兩個重傷的徒弟,她一個人要如何應對?而且她連最在乎的寶貝兒子都交給了他和藥黎,說明她定然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要做,比待在他的身邊還要危險的事情,這一點兒才是火雲烈最擔心的。
“烈,是我的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你知不知道她有可能去哪裡?”器鎏曜急切的問道。
火雲烈知道器鎏曜是擔心初一的情況,不由得安慰道:“放心吧,初一是嵐兒的徒弟,她不會放任不管的,更不會害自己的徒弟,嵐兒就像一個迷,遠比我們之前看到的要強大的多。”
話是這樣說,但是兩個男人都知道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可是現在他們又能做些什麼呢?水輕嵐從以不同於廢物頭銜的水輕嵐開始,就跟火雲烈在一起,水族那裡他們可以確定,水輕嵐絕對不會回去,在這東南大陸,她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魔宮和火族,但是這兩個地方都是火雲烈的地方,她既然連器鎏曜都甩掉了,又怎麼會自投羅網呢?
所以兩個聰明一世的男人竟然也有十分苦惱的時候,兩人都略顯疲憊的跌坐在地上,後來器鎏曜決定先跟火雲烈回火族再做打算。
因為藥黎回去了,幻形這邊的情況便需要火雲烈親自來照顧了,紅鯉的傷勢已經好了,回了魔宮,原本熱鬧的院子現在也變得冷清了。
“烈,這裡面是?”器鎏曜走到幻形的院子外面停住了腳步。
因為幻月與器鎏曜也是認識的,所以火雲烈開口解釋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給幻月準備的院子,不過前些日子他有事回去了,但是幻形身體不舒服,便留在這裡修養。”
火雲烈撿了些簡單的訊息說了出來,至於幻形已經易容成幻月的模樣還有幻形中毒這些事情,他沒有說,畢竟幻族還有器族都是宗族,幻月和器鎏曜都是宗族內重要的人物,彼此之間還不能到無話不說的地步。
對於這一點,器鎏曜也是明白的,知道火雲烈肯跟他說這麼多已經是極限了,當下理解的笑了笑,不再說什麼,可是就在火雲烈進去之後,他等在外面的時候,卻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不是因為這股氣息的主人他熟知,而是因為這股氣息就是那晚困住他和。水輕嵐的那個男人。
可是當器鎏曜渾身的細胞都緊繃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那股氣息又慢慢的弱了下去,隨後慢慢的消失不見。
火雲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器鎏曜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
“曜?你怎麼了?”火雲烈走過來拍了拍器鎏曜的肩膀。
器鎏曜條件反射的去攻擊火雲烈,兩人交手了幾招,這才停了下來。
“烈?是你呀,我還以為。”器鎏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以為是誰?”火雲烈追問道。
“是沒,沒誰,我在想事情,加上這幾天精神有些緊張,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反擊了。”器鎏曜還好及時剎住了口,不過他並沒有要隱瞞火雲烈的意思,而是他還不能完全確定剛剛的那股氣息的主人。
“哦,那走吧,幻形這邊的情況一切正常,我們回去吧。”火雲烈並不說破,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與器鎏曜相交這麼多年,雖然是不打不相識,但是彼此的心性還是知道的。
路上,器鎏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