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電哲的苦口婆心,電贏最後只得妥協了,雖然電哲也沒有把握電贏一定能夠離開這裡,但是總比跟他們留在一起要安全。
調動了一大部分的力量去為電贏開闢道路,他們的錢有云族的人,後有木族的人,所以電贏唯一能夠活著的可能便是從側面的水路離開,只是這裡的水路究竟通往哪裡,他們並不知道,但是總比等死的好。
送走了電贏之後,電哲立刻變得嚴肅謹慎起來,將兵馬一分為二,一部分開始在身後建立防禦,最尾部的兵馬已經開始和木族交手了,所以已經沒有必要再做什麼了,只是呼叫了兩個將領去後面指揮。
“我們的人太多,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人越多也越亂,你們兩個跟在我身邊時間也不短了,今日我將這一半的兵馬交於你們兩人,你們帶著他們從後面與木族正面對抗,如果能夠突圍,就立刻按照原路返回,到雷族外等著,休養生息,接應族長,而我則帶著另外一隊人馬從正面與雲族交手,突圍回電族救人,記住,你們只認兵符和族長,其他的命令一概不能聽!”電哲將手中的兵符一分為二,一半交給了自己身邊的將領,電禾和電民。
電禾和電民單膝跪地,從電哲手中接過了兵符,電禾年長一些,便自然成為主帥,而電民則是副帥,如果電禾出事,那麼便由電民掌握剩餘的權利。
現在的情勢緊急,電禾和電民也不墨跡,再次給電哲磕了一個頭,便帶著人匆匆的離去,而電哲則是調動另外一隊兵馬,準備迎戰雲族。
有了電哲的安排,兩隊人馬分散開來,彼此不再顧忌,電禾和電民更是因為電哲的囑託,幾乎是拼了命的帶著人突圍,一次又一次,不妥協,而局勢也有了些改變,電族的攻擊力太強,木族竟然隱隱的有些不敵,不過好在木族這次的準備也很充分,加上此次的糧草足夠充分,他們倒也不怕與電族的人耗著,可是電族的人耗不住,因為他們不僅身體疲憊至極,就連糧食也不多,他們可謂完全是憑著求生的意識在戰鬥。
有時候戰爭就是殘酷的,在權利的爭奪中,往往犧牲的都是這些無辜的兵士,可是這種大分大合卻是世間難以打破的定律。
另外一邊,雲族的戰鬥力比木族要強,也就是說電哲的壓力要比電禾和電民大的多,只是他沒過一會兒就可以看到一個士兵倒下,血流成河的場景幾乎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讓他的精神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有時候,他甚至想過要投降,只要雲族的人能夠放過他手下的這些兵士,可是在最後一刻他又放棄了,軍人的尊嚴讓他做不到去投降,軍人只有戰死,沒有當俘虜的,於是他更加賣力的砍殺,他的身體早已經透支,他的內力早就耗盡了,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去反擊,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動的話,在下一刻便會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
這一戰很是慘烈,雲族軍隊和木族的軍隊損傷極大,死了幾乎一半的人,而電族,幾乎全軍覆沒,沒有生還者,而電禾也戰死,電民帶著剩餘的幾個小兵突圍出去了,等他們到達雷族外的時候,幾乎已經是完全沒有力氣了,但是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只可惜他們運氣很不好,因為他們剛剛逃到雷族外面的樹林裡,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便碰到了從土族回來的烈焰和初五。
“尊主,他們是什麼人?”初五看著這幾個東倒西歪,要死不活的人,沒什麼興趣。
可是看到烈焰突然停下了腳步,便也跟著好奇起來。
因為電民幾人身上還穿鎧甲,不難辨別出是士兵,只是因為打鬥過程中,他們的標誌以及破破爛爛了,倒是分不清楚是哪一族計程車兵,但是絕對不是火族的這個火雲烈還是可以分清楚的。
“你們是哪一族的人?”現在各大家族都很混亂,雖然烈焰沒興趣去管這些事情,但是也不想殺了自己的人,要是沒有撞上也就算了,現在撞了,難免就洩露了自己的行蹤。
早在一開始,電民幾人便發現了烈焰和初五,只不過因為他們沒有出手,他們也沒有打擾,畢竟現在他們的體力都已經到了極限,需要休息,這會兒被烈焰問起,他們不由得變得警惕起來。
這一細看之下,電民的眼中閃過一抹惶恐,雖然沒有見過烈焰本人,但是烈焰的名聲在九大家族中都是聞名的,所以烈焰臉上的那張特有的面具便是魔宮尊主烈焰的代名詞,而恰巧,電民認出了這面具。
“你是魔宮尊主,烈焰!”話脫口而出,卻也為他招來了死亡的氣息。
被認出了身份,烈焰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