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來喝。”初一淡淡的說道。
她不是冷血之人,只是經歷了太多,也怕了,她和器鎏曜的關係本來就曖昧不明,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也算是漸漸地在接受彼此,可是小雅的出現,直接將她心中那一絲絲的鬆動再次封閉了起來,她害怕,害怕當年的經脈具斷事情再次發生,雖然那一次她只是被波及的受害者,可是卻深深地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偶爾間,她還會想起當年那個天真無邪的小白臉,幻形,當年她奉師父之命詢問他,那些場景現在想來竟然是那麼的遙遠,不過卻是一股極其美好的回憶,也許那樣恣意的她再也回不來了吧!
只是不知道幻形的身體怎麼樣了,好像自那一次之後,幻形一直沒有真正的清醒過,想到這,她的臉上也會露出絲絲的憂愁。
聽到初一的話,器鎏曜也不催促,也不離開,就那麼坐著靜靜的看著她,她臉上的表情也全部落入了器鎏曜的眼中,只是他不知道她到底想到了什麼,臉上會露出這般奇怪的表情,一會兒笑,一會兒又皺眉頭。
但是他的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自己和初一之間的感情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過他對自己有信心,當年他可以為了跟火雲烈比試,執著了十幾年,現在愛上了這個女人,他也可以為她耗一輩子的時間。
突然間意識到器鎏曜還沒有離開,初一猛地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看了器鎏曜一眼,發現後者沒有什麼異樣,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後又有些懊惱,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出軌的妻子被丈夫抓了個正著。
按捺下心中的異樣,初一這才慢慢的走了出來,坐在了器鎏曜的對面,看著黑乎乎的湯藥,她有些噁心,雖然知道這藥對身體有好處,但是天天喝也是會膩的。
於是初一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我現在不想喝,放著我等會兒再喝?”
因為器鎏曜一直不走,初一也知道他是想要看著自己把藥喝完,所以說話也有些小心翼翼的,她現在不能回應他的感情,但是也不想太過於傷他的心。
“你的身體需要,乖,趁熱的喝。”說著,器鎏曜自顧自的給初一添了一小碗。
看著器鎏曜一沉不變的表情,她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男人曾經是多麼火爆的性子,如今為了自己也變成了這樣,她心裡的愧疚越發的深了。
“好吧,你放下,我自己來。”初一無奈的妥協道。
見此,器鎏曜的眼中閃過一抹傷感,不過很快就被掩飾掉了,面色如常的看著初一。
於是初一也只能一咬牙,端起了藥便要喝,可是藥已經到了嘴邊,卻感覺今天的藥和平日裡有些不一樣,雖然暫時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她的心裡卻突然變得不安起來,不過想到這是器鎏曜端來的藥,想必應該沒什麼事情,她只當這份不安是因為魅汐她們可能遇到了難題。
想到這,初一便不再猶豫,一口將藥喝了,只有她的身體好了,才能夠更好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
只是這藥一入肚,初一便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腹部湧了上來,但是又不是特別的強烈,沒有以往的舒適感,反而有些燥。
“怎麼了?”初一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器鎏曜眼中,見此不由得問道。
初一想說她喝了藥有些不適應,但是卻又說不出哪裡不適,她不是矯情的人,也不想麻煩器鎏曜,她知道器鎏曜一年多沒有回來,器宗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做,他總是在她這裡,他的父親明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她也是聽到了一些傳言的,自然不想再麻煩他,便只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但是器鎏曜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這個時候卻有一個小廝來稟報,說宗主要見他,要他立刻過去。
最後在初一的再三催促下,器鎏曜才讓自己的小廝去請大夫來給初一瞧瞧,而他則是跟著小廝準備去見自己的父親。
等到器鎏曜離去之後,初一臉上維持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的確是不舒服了,雖然平時喝完藥也會有些不適,那是藥效對身體的修復作用,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了,這種反應格外的強烈了,她的身體有些虛弱了起來,起身往內閣走去,想要在軟榻上躺一會兒,想要等藥效過去之後再說。
可漸漸地她發現不對勁,她的身體越來越燙,而且體內像是有蟲子在蠕動一般的難受,這已經不是藥對身體修復產生的反應了。
有人要害她!突然明白過來,初一的心一沉,這藥是器鎏曜拿來的,但是即便如此,初一也沒有懷疑是器鎏曜要對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