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雅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器鎏曜走到了初一的面前並沒有像她想像中的那般大發雷霆,大罵初一,責備初一為什麼要傷害她,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器鎏曜除了一開始的走的比較快,後來便極其溫柔的走到初一身邊,將初一上下打量了一便。
“你沒事吧?”器鎏曜的聲音很溫柔,彷彿是怕嚇到了初一,儘管他知道初一是一個已經經歷過血的洗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心中,初一依然是一個需要他關懷的柔弱小女人。
聽到這樣的聲音,小雅的眼睛瞪得老大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器鎏曜的背影,這是她伺候了十幾年的少爺,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過這麼溫柔的一面,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竟然變得這麼的小心翼翼,彷彿生怕聲音大一點就會嚇到對方一樣。
“少宗長,這個女人剛剛想殺了我,你要給我做主呀!”小雅不甘心的再次喊道,淚水立刻爬滿了她精緻的小臉,看上去好不可憐。
只是,器鎏曜沒有像曾經一樣為她出頭,護著她,而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她不會殺人,更不會殺你。”
這句話沒有任何的誇大,他了解初一,即便是在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的確像是初一下手想要殺了小雅,但是他也沒有錯過初一臉上的那抹錯愕,還有嘲諷,跟火雲烈還有魅汐在東南大陸的日子,讓他似乎更加了解了人與人的相處,或者說更加了解了一些人心的陰暗,他的距離太遠,眼睛看到的並不是十分的真實。
除此之外,在器鎏曜心中,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比初一重要,先不要說他覺得不是初一的所為,即便真的是初一想要殺了小雅,他也只會替她隱瞞,當然他也會厚待小雅的家人,這是極限,如果還有其他的想法或者意圖,那他絕對是不會允許的。
“好了,這場鬧劇該收場了,你們幾個帶小雅下去休息,順便找個大夫給她治傷。”器鎏曜淡淡的說道。
這簡直比直接甩小雅一巴掌還讓人難受,看著小雅越來越多的眼淚,器鎏曜不僅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情,還有些不耐煩的揮手,讓門外的侍衛動手將她們拖了出去,半響之後,這裡才又恢復了平靜。
從頭至尾初一都沒有出聲,她不知道器鎏曜心中究竟是什麼想法,但是他的舉動卻讓她的心不由得跳動了起來。
“過來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器鎏曜低聲說道。
也許他曾經有和她爭吵過的衝動,可是這一年來一起戰鬥的日子讓他越來越離不開她,甚至是隻要有她在身邊,哪怕是靜靜的不說話,也可以讓他平靜下來,所以漸漸地不管初一用什麼樣的態度對他,他都是一種享受。
所以現在對於初一不理睬的態度器鎏曜沒有一點兒的生氣的樣子,反而是越發的耐心的伸手去拉初一,很難得的是初一沒有回應,但是也沒有拒絕,順著器鎏曜的拉力,走到了他的身邊。
器鎏曜像個老奶奶一樣,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開始看初一的衣服,他不可能去直接看初一的身體是不是有受傷,所以只能夠先看衣服,當他發現初一的衣服只是有些褶皺,沒有一絲的破裂的時候,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這說明剛剛她並沒有吃虧。
半響之後,初一終於是開口了,道:“你不想問問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不想。”器鎏曜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下子輪到初一詫異了,幾乎是立刻就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沒有受傷,而她不重要。”簡短的話中卻是飽含了濃濃的情誼。
他不過問不代表他不知道剛剛的事情,只是初一沒有受傷他也就不願意去追究誰對誰錯了,至於小雅,對他來說真的不重要,唯一一點便是小雅伺候了自己許多年,所以他可以允許她在一定程度上的驕橫,但是不代表她可以有想要傷害初一的心思。
面對著器鎏曜的深情,初一有些無語,每一次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器鎏曜就會這樣,這讓她想要與對方保持距離的話便說不出口。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兩個彆扭的人之間似乎又多了一點兒什麼,雖然初一還是想要儘量與器鎏曜保持距離,但是她已經會慢慢的回應器鎏曜的話,兩人有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談論的很開心,無所拘束。
只是被器鎏曜趕走的小雅卻沒有這麼開心了,因為之前她被趕出來的時候旁邊還有那麼多的丫鬟,她雖然也是丫鬟,可是她一直仗著自己跟在器鎏曜身邊的時間長,便趾高氣揚,器宗的任何女人她都不看在眼裡,這一次她被器鎏曜趕出來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你聽說了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