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修煉。”藥黎又恢復了那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彷彿剛剛算計風沙聖芯草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騙我!太過分了,簡直是欺草太甚!”風沙聖芯草破口大罵,十分不屑藥黎的做法,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之前不也是仗著在這霧山的天生優勢,對藥黎和初二進行圍攻嘛。
見到風沙聖芯草的情緒比較激動,藥黎毫不猶豫的伸手從它的根鬚位置折了一小段,然後看也不看風沙聖芯草抓狂的表情,直接往初二的方向走了過去,初二現在的身體著實拖不得了,這風沙聖芯草來的正是時候。
至於這已經修成了草靈的風沙聖芯草,一時半會恐怕還消停不下來,索性他和初二先調養好身體再說。
於是在這裡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藥黎隔三差五的便從被困住的風沙聖芯草的身上這取一點兒根鬚,那取一點枝葉,或者再取一點兒絨毛,不過好在他沒有去動風沙聖芯草的頂冠,因為他知道這頂冠便是這草靈的寄居之所,如果現在他去動的話,只會讓這個草靈不顧一切的反抗,至於其他的地方,他都避開了要害位置,取的量也是十分的合適,既能夠符合他的用處,又不會傷到風沙聖芯草的根本。
幾日之後,藥黎和初二在風沙聖芯草的藥效小,身體的內力不僅恢復如初,還對這霧山的霧霾有了抵抗力,因為風沙聖芯草長年在這裡生長,它的體內本身就有對這裡環境的惡劣的抗體,所以現在的藥黎和初二除了溫飽問題,並不用再擔心環境對身體的影響了。
“怎麼樣,想好了嗎?”收拾好東西,藥黎走到風沙聖芯草面前,笑著問道。
自從那日他問過一次之後,這幾日他再也沒有跟風沙聖芯草說過話,這是第二次。
可是風沙聖芯草就像是一個傲嬌,才不要妥協,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不可能!”
哼!一個小小的人類也想當我的主人,簡直是痴人說夢,只是他的玉缺卻是很眼熟,這幾日它也想起來這玉缺的來歷,當年它修成草靈之後在一次覓食中出現了失誤,險些成為了藥宗之人的罐中之物,卻在這裡碰到了一個比藥黎還要小上幾分的孩子,那個孩子身上也佩戴著這個玉缺,那個孩子似乎看出了它修成了草靈,不過那個時候還不是很成熟,便心善的救了它,但是也因此得罪了其他一起同行的人,不過在那些同行的人將他推到時,也是一塊同樣的玉缺掉落了出來,眾人在看到了這玉缺之後,便匆忙的離開了。
一直到後來,它也是在這霧山之中一直沒有出去過,但是偶然聽說這玉缺是藥宗身份尊貴之人才有的,但是具體是如何的尊貴之法,它卻是不知道的。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同意我之前的說法,認我為主,跟我一起離開這裡,二是我直接摘了你的頂冠,然後將你入藥帶走。”這話和殺人無疑,可是藥黎說出來卻是極為的平靜,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聞言,風沙聖芯草不由得嗤之以鼻,這兩個選擇不是跟沒有選擇一樣嗎?傻子才會選擇第二個,只是第一個它也不想選。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便答應如何?”風沙聖芯草頂冠搖了搖,說道。
它很想知道這玉缺的來歷,當年它不是很成熟,那個幫了它的孩子現在也不知道在何處,如果可以的話,它想要報恩了。
“你說。”藥黎點頭道。
“你身上的那個玉缺是什麼來歷?你是藥宗的人嗎?這玉缺是藥宗尊貴的人才有,你在藥宗的身份是什麼?”其實它很想直接問這玉缺是不是唯一的,但是猶豫了一下,它還是沒有那麼直白,畢竟現在它還沒有認藥黎為主,所以還不用那麼推心置腹。
聽到風沙聖芯草提及玉缺,藥黎頓了一下,但是想到風沙聖芯草不過是一株藥草,即便是已經修成了草靈,也絕對沒有藥宗的人那般深沉的心機,所以說說也是無防的,而他守著父親和母親的秘密這麼多年來,除了火雲烈,他並沒有真正的說起過,包括初二也並不是瞭解的十分的清楚。
“這玉缺是我父親的,也是藥宗嫡系傳人的象徵,不過我不過是一個不被藥宗之人認可的罪人之子,被驅逐藥宗,至今未成回去。”簡潔明瞭,藥黎只是陳述了事實,既沒有誇大,也沒有過分自謙。
“你的意思是說著玉缺是唯一的?”風沙聖芯草的心情有些激動,問起來也有些急切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藥黎也沒有打算隱瞞,或者是害怕有人會對這塊玉缺有覬覦,點了點頭,認可了風沙聖芯草的話。
可是風沙聖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