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的感慨了。
不管如何說,每當想到有一個小小的生命即將出現在她與顧申之間,並在未來會用軟軟的小手,牽住她與顧申的手,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喊著爸爸媽媽的時候,華年眼睛的溫柔簡直快要融化了。
華年想到這裡,嘴角也帶著一抹微笑,這抹微笑直到進公司,都未曾消失過。
顧申被華年帶著走進地鐵的時候,電話裡頭的人還在興奮地講著。
“顧申,你物件跟你求婚了沒?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記得要請我去喝喜酒啊。”
顧申在地鐵的廣播聲音停止之後,便將他這句話聽得是一清二楚,直接把自己的臉都染紅了。
顧申的眼睛忍不住悄悄地瞄了瞄身側站著的人,擔心華年會聽見他們的對話。
站在顧申身旁的華年,她一側的手牽著顧申,另一側的手則是緊握著地鐵的不鏽鋼扶手,眼睛正盯著掛在地鐵牆壁上的電子螢幕,看得津津有味,似乎並沒有留意到顧申講電話的內容。
顧申放心地笑了笑,接著說道。
“嗯,是啊。”
電話裡頭的那個人已經大聲地笑了起來,嗓門之大,笑聲之洪亮。顧申的耳膜都快震破了,連站在顧申旁邊的華年都已經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顧申。
顧申匆匆忙忙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華年則是笑了笑,又轉過頭繼續看電子螢幕裡的新聞。
就算顧申不說,華年聽電話裡頭那個聲音都知道是誰了。
她早就在猜測這個人估計是憋不住嘴很久的,他肯定會像上一輩子一樣逮住機會告訴顧申的,幸虧她昨晚先行動了,不然經由這個人的嘴裡說話,那驚喜的意義就…變質了。
而這個人,華年在經過昨天的一番深入聊天才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
他的名字叫夏陽,從外地搬來的,跟顧申讀同一個高中,兩人在那個時候便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雖然這些年來極少見到面,但也經常在扣扣什麼的上聊天。她曾經在顧申的帶領下,跟這個夏陽見過一兩次面。
對這個人的模樣是已經淡忘了,但對他的大嗓門倒是還記得的。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喜歡大聲說話的男人了,顯得沒有什麼教養,但偏偏顧申對於她來講是一個例外。
顧申結束通話了電話,沉默了會兒,又忍不住問華年道。
“華年?”
“嗯?”
華年頭也不回地應聲。
“你昨天是不是去夏陽那裡買戒指了?”
顧申說著說著,臉又紅了。他連忙側過頭,避免讓華年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