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夫人說出自己身份,誰敢動她……”
人們議論紛紛,晗月微微一笑,“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要殺你吧?”
舞姬愣住了,“難道不是您……”
晗月用衣袖掩住豔麗的朱唇,“我與你無怨無仇,今日才第一次見你,就算你出言汙衊於我,剛才可見我斥責了?”
舞姬拼命搖頭,“月夫人大度,全都是我有眼無珠,只求月夫救我一命。”
晗月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你只能實話實說了,不然我也沒有法子,你收了別人的好處,到時自然要拿你滅口。”
舞姬向前挪動幾下,聲淚懼下。“我說,只要夫人答應留我一命……”
司空琰緋不耐煩了,“要說便說,不然就快些趕出去。”
“是,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要我在今日宴上汙衊夫人……”舞姬急道,“她還答應過我絕不會有性命之憂,事成之後送我出府。”
晗月揚了揚眉稍,“你可知收買你的是何人?”
“我,我不知……”舞姬哽咽著,“但我這裡有那人送我的信物,說是憑此可自由出入城主府。”說著舞姬從懷裡取出一塊木牌。
洛城城主一見那木牌大驚,“來人,速將此婦拿下!”
城主身邊的護衛正要上前,司空琰緋抬眼掃過來,凌厲的視線讓城主打了個寒顫。
“孤還有話要問她。城主為何如此急切?”
城主白了臉色,“這……這木牌乃是極重要之物,我要將她拿了,查明她是從何偷來。”
忽地。司空琰緋懷裡的晗月咯咯笑起來。
笑聲清脆悅耳,不少男子甚至看呆了眼,流露出痴迷的眼神。
司空琰緋眸光暗了暗,環視眾人。那些人這才醒悟過來,迅速低了頭。
“城主大人難道剛才沒有聽清麼,她說的是有人給了她這塊木牌,讓她汙衊於我。”晗月柔聲道。
“怎麼可能有人給她這種東西!”城主急道。“此物放於密室,尋常人不可能拿到,定是她偷來的!”
“她一舞姬,如何能進得了這城主府。”晗月笑的不屑。低頭復又看向舞姬,“事到如今你把話說的清楚些,不然就是不死你也要脫層皮的。”
舞姬一咬牙,俯身叩拜,“此木牌是一名婦人交於我的,看她打扮像是城主府的侍女,而且我見她衣著鮮亮,猜想應是服侍在貴女身邊的下人。”
貴女……
眾人聽了這個詞。於是全都轉過頭來看向一個方向:夏姬所在之處。
夏姬嚇白了臉,用衣袖遮住半個臉,她原本計劃著那舞姬離府後便直接將她殺死,以絕後患。沒想到這舞姬竟然沒死,還逃回來向晗月求救。
“城主府的貴女……現在只有夏姬一人吧。”
“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