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見司空琰緋按她的意思去命人搬鍊鐵用的管子去了,於是跟花城往回返。
馬車旁。被卸下的車輪丟在一邊,馬伕正滿頭大汗的蹲在車底下。
“夫人,這車……一時半會怕是修不好。”馬伕見晗月過來緊張道。
晗月瞥了一眼車輪,“很難修嗎?”
“是……”馬伕用袖子不住的擦著額頭。
牙湊過來低聲道:“要不派人回府再去叫輛馬車來?”
晗月看了看花城。要是修不好馬車,她們總不能走回去。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晗月話音剛落。路邊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這樣修是修不好的。”
馬伕抬起頭,見路邊站著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年。十三、四歲的模樣,臉上抹的黑一道灰一道。不過模樣還算清秀。
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馬伕修車的動作。
馬伕蹭地一下子跳起來,“去去去。哪裡來的花子,一邊去!”
少年沒有反駁。不屑的撇著嘴,慢悠悠的退開了。
馬伕繼續修車。可是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仍然沒有修好。
“我都說了,這樣不行嘛。”少年躲在遠處嘀咕著。
馬伕惱了,跳起來就想罵那少年。
“等一下。”晗月突然出言制止。
馬伕臉漲的通紅,要不是礙著晗月在這裡,他幾乎想要跳過去把那少年揪過來痛打一頓。
“你過來。”晗月向那少年招了招手。
少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滿臉的委屈,小聲嘀咕著:“我又沒有說錯……他是修的不對嘛。”
“你會修嗎?”晗月問。
少年的眼睛瞬時亮了起來,“這有何難。”
晗月與花城對視一眼,“既然如此,那你便來試試吧。”
馬伕雖然不情不願,可是卻不敢違抗晗月的命令,只能黑著臉站到一邊。
少年麻利的鑽到車底下,一邊擺弄著嘴裡還嘀咕著,“可惜工具不趁手,不然還更好些。”
當著眾人的面,少年很快就重新將車輪裝了回去。
馬伕的臉色更差了。
牙扶著晗月上了馬車。
“你叫什麼名字?”晗月問。
少年揚了揚眉,“茶渡。”
“看來你很會修東西,不知你會不會木工的活計?”
“會一些。”茶渡回答的時候下意識的撇了撇嘴,眼中滿是不屑。
晗月注意到他眼中的微光,“我想做個特殊的東西,不知你行不行?”
“什麼東西?”茶渡揚頭好奇的看向她。
“一根木棍。”
茶渡瞪大了眼睛,木棍?
這不是在開玩筆吧,一根木棍有什麼難做的……
“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找到誰能將這木棍做的符合我的心思。”晗月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