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怒衝衝黑著張臉。
坐在對面的明路越發的好奇:“此行多兇險,丹陽君怎地把愛妾也帶來了?”
要知道這些美豔的姬妾與妻室都是不願吃苦的,而且行商路途艱險,很少有人會在穿越沙漠時帶著自己的愛妾。
“你認不得她了麼?”司空琰緋冷冷道。
“如何認不得?”明路笑道,“上次我還失禮想要從你手上索要此婦。”
“你當她只是我那婦人?”司空琰緋提箸,慢條斯理的開始用膳。
明路不解其意。
“那日告誡你水源地有異的小郎也是她。”
“啊?”明路徹底的呆在了那裡。半天才冒出句:“你……你真是那小兒?”
晗月恭敬的微微欠身,因身著男裝,所以她行的是男子禮,“正是。”
明路先是打量著她,然後又看向司空琰緋,臉上神色變幻不定,突然他猛地一拍膝蓋,“丹陽君,你也太狡猾了,竟讓此婦混於我商隊,為何不早讓她說明!”
“此婦行事任性,有時就連我也奈何不得。”司空琰緋淡淡道,同時夾起一塊肉食。
就在這時,他清楚的聽見身邊傳來“咕嚕”一聲。
他轉頭看向晗月。
晗月頭低的幾乎快要觸到胸口了。
就算她偽裝的再好,但是身體的本能卻是騙不了人的。
跟隨商隊以來,她每日食的都是些豆飯,所以這時聞了肉香,肚子裡就像有蟲子在爬……
司空琰緋又夾起塊肉來。放進嘴裡。
晗月恨恨的把臉轉過去,在心裡把司空琰緋罵了一百遍。
司空琰緋不理她,而是跟明路說起商隊跟匪徒的事。
明路從身邊取出兩支箭來,道:“丹陽君請看此物,這兩支箭有何不同?”
有侍從過來將箭取來放在司空琰緋的面前。
司空琰緋瞥了一眼,道:“這竹製的正是我們所用之物,那支……莫非就是昨日那些劫匪所用之物?”
明路點頭嘆息,“正是,昨日我的人手傷亡慘重。絕大多數人都是被這箭所傷,此物遠比我們使用的竹箭要銳利的多。”
晗月抬眼看過去,只見明路所言銳利的箭支上不過是多加了個鐵製的箭頭。
這個時代的箭支多是竹製,箭頭兩稜,很難有一箭射死人的時候,通常都要十幾支箭才能消滅一名敵人。
而那些劫匪所用的箭支卻是鐵製的箭頭,三稜狀。
昨日商隊的人多是死傷在這種箭下。
司空琰緋仔細端詳著那支箭,明路則在一旁連連慨嘆,“有了這種箭,就是身上穿了皮甲,怕是也難以抵擋得住它的威力,我們之前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