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這是想做什麼。
司空琰緋進門的時候,花城正與茶渡在屋裡忙的熱火朝天。
司空琰緋站在那裡,就算什麼也不說但是卻極其礙眼。
花城無奈的放下手裡的東西,“丹陽王有什麼事?”
“幫孤看看這支香。”他從袖子裡將那香遞過去。
花城詫異的掃了一眼那香,嘀咕了句:“怎麼又是它啊。”
“你見過它?”司空琰緋問。
“之前晗月還拿給我看過。”花城道,“這香有毒,我看你們還是少用這種玩意,特別是有小孩子的時候。”
“真的有毒?”
“怎麼,還怕我騙你不成?”花城揚了揚眉毛,“告訴你,我可是那兩個孩子的乾孃,他們都是我親手接生的,你小子要是敢欺負晗月,娶些不省心的美姬回來,我就讓晗月帶孩子跟我私奔!”
聽了花城這話。司空琰緋臉拉的老長。
要是換成別人說這番話,司空琰緋早就叫人拉出去砍了,可是眼前這個女醫卻是真真的幫了晗月不少忙。
再說她也是女人,他才不信自己的婦人會舍了他跟一個婦人私奔。
司空琰緋正在想那毒香的事,忽見花城向他遞來兩塊玉片。
司空琰緋愣了愣,“什麼?”
“送給寶兒跟風兒的大禮。”
司空琰緋接過兩片玉,只見它們被打磨的薄如蟬翼,半透明的玉片上面隱隱刻著什麼。
司空琰緋蹙起眉頭,這玉的質量也稱不上有多金貴。這算什麼大禮。
“這可是寶貝喲。”花城嗤嗤的笑,“這是開啟龍脈的鑰匙,我要去北邊了。臨走之前怎麼也得給他們留點什麼。”
司空琰緋愣住了,“什麼龍脈。”
花城便將兩塊玉片重疊在一處,要司空琰緋看上面的圖案……
話剛說了一半。門外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
司空琰緋轉身看過去,外面並沒有什麼人走進來。
“什麼人在外面?”司空琰緋問了句。
不過門外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我這裡是不設護衛的。”花城解釋道,“許是什麼人偶然經過吧。”
話雖如此,可是此處是丹陽王府,什麼人能偶然經過內宅。
司空琰緋出門去,向四面張望。遠處隱隱有一侍女匆匆離去的背影。
司空琰緋加快腳步,等來到外面喚來他身邊的護衛,“跟上去。看看她是哪裡的。”
回到寢殿時,晗月已經先回來了,坐在那裡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孩兒呢。”司空琰緋佯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重新在几案後坐好。
“玩累了都睡著呢。”晗月眼睛忽閃著望著他,有好幾次想要開口說什麼,卻又都忍住了。
過了會門外進來名護衛。湊到司空琰緋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司空琰緋臉色明顯暗了下來。
護衛走了許久,司空琰緋仍是沉肅著臉。
晗月慢慢靠過去。把臉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做什麼又虎著臉,怪嚇人的。”
司空琰緋伸出手將她拉進懷裡。幽幽道,“你覺得尚妍是不是會恨你?”
晗月沒想到他突然問出這麼一句,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卻笑了起來,“要說恨,怕是所有想近你的婦人都會恨我的。”
“她可有在孤不在的時候。威脅過你?”
晗月嘟著嘴巴,“沒有啊。”在她看來,尚妍不過是來倒酸水的。以她的手段稱不得上是威脅。
司空琰緋蹙著眉頭打量著她的臉色,“她沒有與你說過想嫁給孤的事情麼?”
晗月眨了眨眼睛,“好像說過吧。我不記得了。”
司空琰緋盯著她看了一會,無聲嘆了口氣。
他原本最擔心晗月會因此事而與他鬧個不休,沒想到現實卻是相反的。
真真鬧個不休的竟是那個他以為善良懂事的,大度能容的尚妍。
“月,日後不論是誰,但凡觸犯到你以及孩兒,你可反擊。”
晗月愣了好半天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她驚訝的抬頭看著司空琰緋。
他是想告訴她,不用因為他的關係而忍讓嗎?
尚妍院中。
聽完侍女的稟報尚妍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
“龍脈?”
“是,奴婢親耳聽到的。說是龍脈裡藏著好多寶貝呢,富可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