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任由頭髮披散著,去了土臺上的寢殿。
來到寢殿外,她向護衛詢問,“大王可在?”
護衛見到她,恭敬施禮,“正在殿內,大王此前有言,只要夫人來了可不用報稟自行入內。”
這可以稱得上是極大的恩寵了。
晗月卻只是笑了笑,獨自推了殿門走了進去。
殿內燃著燭火,隱隱浮動著酒香。
這傢伙,獨自在殿裡喝酒呢?
晗月放輕腳步。穿過殿內層層紗帳,來到內殿。
司空琰緋顯然也是剛剛沐浴過於,鬆散的披著一襲黑袍,裡面連中衣都沒有著,慵懶的靠在榻上翻看著一本帛書,手邊的小几上還擺放著酒具。
晗月抽了抽鼻子,酒味不小,顯然在她到來之前他已經喝了不少。
司空琰緋早就注意到有個小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殿內,不過他仍是裝做不知道的模樣。一手端起酒樽喝了個盡。
晗月從側面靠過去,本有些促狹的心思,想要嚇他一嚇。不過當她看到他這般冷清肅穆的坐著,不禁令她想起前世的他來。
那時她並不認識他,但是她卻能夠想像到他獨自坐在殿內的孤寂與幽冷。
前世的他有沒有娶尚妍的打算呢?她不禁這麼猜想著。慢慢靠過去,將頭枕在了他的腿上。
司空琰緋詫異的愣一下,從帛書上移開目光看向她。
“大王。”晗月甜膩膩的喚了句。
司空琰緋只是靜靜地盯著她。也不說話。
“司空琰緋。”晗月改口。
仍是沒有得到回應。
晗月眼底浮上狡黠的光華,“夫君……”她扭動著腰肢,胸口顫顫巍巍的抵在他的身上。
司空琰緋眼底瞬時濃暗無邊。就連呼吸也亂了些。
“你還知道回來。”司空琰緋板著臉,“孤都快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明明有妻在府中。可是卻整日不見蹤影。”
晗月知道她最近這些日子是玩的有些瘋,不過她實在是忍不住放鬆的心情,難得沒了尚妍這個大麻煩。
她可憐兮兮的睜著美眸,“你白日忙於政事,我又不好打擾你。”
司空琰緋額角隱有青筋跳起,“孤允你打擾。”
晗月驚訝的眨巴著眼睛。這是什麼意思,允她打擾?
司空琰緋伸出手來鉗住了她的下頜,“聽到沒有。孤允你打擾。”
“是,是。”晗月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急急的想要把腦袋縮回來。
“以後再敢把孤一個人丟在府裡。孤便讓你好看。”帛書從他的腿上滑下去,掉落在了地上,司空琰緋扣住她的後腦,覆上她的唇瓣。
濃濃的酒氣瞬時就把她吞沒了。
晗月含糊的應承著,越發覺著他這時候有些孩子氣。
明明府裡還有這麼多的下人,護衛,他卻說自己是一個人。
在他看來,只有她跟孩子才算得上是他的家人吧。
她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背,細細軟軟的觸碰令他渾身一僵。
“宮裡有訊息說……尚妍被太子接進了府。納為貴妾。”司空琰緋氣息微喘,眼中卻是一片迷茫,“她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晗月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也許是因為我的關係吧。”
“你?”司空琰緋打量著她,“為何與你有關?”
“因為妒忌啊。”晗月悽然一笑,“我不喜你近他婦,想獨佔你一人,其實尚妍也是一樣,她又何嘗喜歡他婦近你。”
司空琰緋不解的蹙著眉頭,在晗月之前,他從不瞭解婦人的想法。
他與其他男子一樣,都認為三妻四妾是件很尋常不過的事情。婦人生出獨佔他一人的想法是可笑的。
後來雖然他認同了晗月的獨佔,但是卻並沒有認為其他婦人也有此想法。
“她們當然也想獨佔於你,只是她們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罷了。”晗月撥出熱氣湊近他,“因為她得不到你,所以便因妒生恨,妒忌可是會讓婦人變的難看的。”
“如何能讓婦人不妒忌?”司空琰緋大掌按住她在他身上亂動的小手。
晗月咯咯笑起來,“夫君不近他婦就是了。”她笑的時候,身上亂顫,雪白的肌膚在他眼前晃動。
司空琰緋猛地俯身將她撲到身下,晗月驚呼一聲,還沒等除盡衣衫已被司空琰緋尋機攻克。
兩人衣衫不整的滾在榻上。
許是因為司空琰緋心情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