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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一聲。

“怎麼啦?”不解地看著他們。

梅晨星輕輕搖頭道,“生辰,這個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幾個人有個人是九月九日午時生人,還記得人家說他什麼至陽之體竟然還會被鬼纏身,他是被鬼摘心。簡直就是胡八道。不過還有個倒是鬼節生,對,就對,細想起來,竟然差不多都是至陰或者至陽之人。等下去飛鴿傳書到各地,細細核對一下。”說完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林老弟,果然厲害!”眉頭一皺,什麼叫厲害?不過是隨口而已。

“聽過有人靠喝處女的血來維持自己的青春容貌。”將自己聽來的那個伯爵的故事當案件說出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嗯,不過這個可能更加複雜。”梅晨星說道,然後去看獨孤和文卿冉。

獨孤淡笑道,“聽過有人煉藥是用至陰至陽人的血混合,可是也不必殺死。有異域之人練習害人的降頭術或者屍油、屍毒也是要求物件的生辰,可是不是如此死法,所以還是幫不上忙。”

文卿冉抬手輕拂嘴唇,淡淡道,“倒是也聽過,有采陰補陽,採陽補陰之,難道同時殺人?可是完全可以將人擄走,何必當場姦殺?倒是奇怪。”文卿冉笑笑又道,“梅兄倒是可是查查江湖上誰練此邪門武功,這樣也算是個線索。”

“多謝各位提醒,我就去修書,讓他們飛鴿傳書各地,若是能夠早日捉到兇手,梅某真是不勝感激呀!”

“客氣。”他們道。

文卿冉便等梅晨星處理完飛鴿傳書的事情,帶我們去看馬賽,以相馬賣馬為主的比賽,正好我們也想換馬,便同意了。

天色大亮,旭日東昇,光芒萬丈。

後院裡繁花似錦,清香靡靡。

看到有一種葉子細細如針,竟然像菊花一樣,“是細針菊,葉子和花都是一樣的形狀,九月開花,花香瀰漫清透,遠遠便能聞見。”

抬眼去看;花園裡竟然很大片都是;想必他很喜歡菊花。

“種花若是釀菊花露,菊花蜜,菊花醬,菊花酒是都極好的。我們喝的菊三娘,便是此菊的味道。”文卿冉站在繁華綠葉間,淡黃色的錦衣上面用細細同色線繡滿細針菊,在金色太陽光裡飄逸出塵,但是他眼底的那隻血紅色的蝴蝶卻讓人覺得非常詭異。

“蝶影亂繁花,清香起四顧,蝶影,蝶影……”他輕輕呢喃,扭頭看他,“文公子在吟詩麼?”他朝我笑笑,站在藍裡日下,身後綠樹紅花,錦衣長披,人淡如菊。

“沒有,隨口的,林公子,在距離白馬鎮往東百餘里那裡有片山谷,裡面全是一樣的菊花,不過門前擺了什麼陣勢,卻知道很簡單,多次進出,陣勢無非是那些相由心生的東西,糊弄人而已,有時間林公子不妨去看看。”文卿冉輕輕笑兩聲,然後又低頭去剪花枝。

獨孤已然易容,虯髯深眸,漆黑的瞳仁被清晨眼光映照的宛若琉璃清透,隱隱水流波盪。他站在廊下往我這邊看,抬頭看他,朝他笑笑。

等梅晨星大半天他卻派官差來說案子有眉目,已經飛奔趕往郴州,待到武林大會之日再來湊熱鬧。

“認識梅晨星好幾年,他向來是如此風風火火、心血來潮。”文卿冉拿著金光閃閃的花剪,在花層間慢悠悠地尋找花苞初綻,嬌豔欲滴的新鮮花朵,將它們剪下來,放在淡金色的

小藤編花籃裡。

“做捕快的可能就這樣,文公子一直住在白馬鎮嗎?真是個好地方。”一邊幫他找那些合意的花枝邊和他聊,對於他和文諾影長的很像的事情,一直放心不下總覺得有什麼

想不通的事情,而且和他素不相識,他為什麼他對我笑得讓我覺得似乎是多年好友一樣溫軟,有的時候――竟然――算是深深地麼?

而且他們都姓文!需要去山洞再走一趟,找小金詳細地問問。

“那倒不是,我們文家祖籍是在西域邊上,不過連年戰爭便遷來內地,到我這支卻已經人丁凋零,也就獨我們這一支。”文卿冉著微微皺起眉頭,流露出無限傷感。

“文公子不要傷懷,倒是小弟胡亂問,惹得你傷感。”連忙道。

“林公子也莫介意,我也早就看淡,自己一個人多年,都習慣了。卻不知道林公子哪裡人?聽口音卻是北方人呢?一直跟著離宮主嗎?”他伸手剪朵淡粉色半開的月季花順手遞給。

“家是流雲皇城北面的小鎮子,爹孃早就死了。和文公子一樣,也是孤家寡人”

隨便開個玩笑,卻引得他看了一眼,“孤家寡人這樣的措辭,以後還是莫要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