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我趁你睡著廢你的功力麼?放心,不會再那樣!武林大會會讓人被動捲入廝殺,準備好了麼?”他坐在我的身邊,伸手攬住我的腰肢,微微一動想躲開,卻被他
箍緊。
“武林大會關我什麼事呢?”瞪他一眼,隨意一掃眼,卻是他的房間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扭頭問他,醉得這麼厲害麼?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
“是我抱你進來的,不記得了麼?蹭了我一身的口水,又哭又笑,又打又罵地,發洩完,就舒舒服服地睡著了,害得我在這裡守著。”他側頭埋進我的脖頸,輕輕地呼氣,氣息溫潤。
沒有動,因為若是動他又要生氣,這麼近的距離,還是安安靜靜地最穩妥。
為什麼他說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記得我是和獨孤一起回來的。”輕聲道,若是那樣,獨孤會不會笑話我?
喝醉會說不著邊際的話,可是醒來又都不記得,不知道有沒有和獨孤說什麼丟人的話。
“若凡我們不說別人好麼?”玉舒輕笑著吻我的臉頰。
“他是老王爺的兒子,是你的兄弟,不是外人。”輕嘆。
“知道,但是在我們之間,他是外人。”他固執地重複,手上用力箍住我的腰。
“他是我的朋友,對我不是外人。”微微一掙,他身上淡淡冰香縈繞鼻端,是我無法抵抗的氣息,不想離他太近。
箍在腰上的手用力,弄疼,“若恨,給你機會報仇,若不肯殺我,那麼就乖乖地不要鬧。”他的聲音低低地帶著絲絲殘忍的冷。
“舒,我們……可以正常點麼?不做仇人,不做情人……”扭頭挪開他吻在我耳邊的唇。
“你是我的夫人,忘記了麼?不是情人。”他手用力勾住我的腰。
“舒,莫要忘記了,我還是雲妃,是玉恆的妃子。”冷冷說出那個讓我羞恥的稱呼。
“若凡,放心,你不會再是。”他埋首在我的脖頸處,呼吸慢慢地急促,似乎在隱忍,很痛苦。箍住我的手越來越用力,身體微微顫抖,
“舒,怎麼啦?”和他相處的些日子以來發現他非常的不正常,他晚上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人見。
剛剛明明好好的,可是當他動情的時候就會很奇怪,“告訴我好不好?不要折磨自己。”
伸手托住他的頭,他卻低垂眼睫,清眸半斂,唇角勾起抹細微的笑靨,俊逸的臉隱在紗幔暗影裡如同籠層薄霧。
“我很好,沒什麼。只要不忤逆我,就很好。”他笑著戲謔地口吻笑說。
“王爺殿下,那您是不是拿筆列個長長的單子給我,告訴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冷笑。
“沒有多少,聽我的話就好。”他的聲音低低地如同絲綢摩擦樣沙沙透出淡淡的性感,絲絲蠱惑人心,在胸臆間蕩起層層漣漪。
“那要不要拿條繩子,把我拴起來?”冷冷扭頭看他,他臉色蒼白,唇色淡淡的如同粉色的桃花瓣一樣柔嫩溫潤,鬼使神差地朝它吻去。
“若凡。”他急促地喘氣,卻伸手抵住我的肩膀,猛地起身站起來走到視窗,我臉上滾燙,羞愧不已。
“永遠都不會限制你,你一直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力。”他朝我笑,輕輕咳嗽一聲。
“你該吃個豬肺。”冷冷瞥他一眼,以形補形。
他輕輕笑兩聲,抬眼看我,眉頭微皺,“豬肺能讓你原諒我麼?”
“沒有恨過,你也不是故意要殺我的,”冷冷說著,有些賭氣,然後倚在窗臺上,順著斜陽入的光線微微眯起眼睛看他。
面對著他,是愛的,可是作為普通人,又多許多的琢磨猜測,也不會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心暴露給他。
儘管會恨到定殺死洩憤,儘管還是很愛,可是會小心地藏起來,愛的是我,與他無關,成為個人的事情,自己的秘密。
可以笑著周旋,心痛著敷衍,愛變成沉重的負擔。
“如果不恨,為什麼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信任我?”他看著我淡笑,精緻的五官,如同夜中月色清透處,蘭花沁香吐蕊,陰柔地魅惑人心最堅決的抵擋。
“該信任你麼?舒,什麼時候我像信任你那樣信任我?什麼時候像把心給你那樣給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每步仿若踏在自己的心尖上,抽痛不已。
站在離他一臂開外的距離,定定看著他,鳳眸微眯,琉璃色的瞳眸如同籠紗籠霧。
“若凡,你要的,只要我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