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去刷碗。”伸手拿我的碗。
結果一個手滑從我手裡掉下來,竟然又朝我腳砸去,我的大拇指頭嗞啦抽痛了一下,昨天晚上被砸的地方。
結果一隻很臭美的腳壓在我腳上,碗便落在他的腳上,我聽到咚得一聲,眉頭一跳,連忙看他,“疼麼?”
他眉頭緊皺,抿著唇,“疼。”
“再裝!”我瞅他一眼,站起來踩了他一腳。
他功力那麼深厚,碗不碎就好了,還能砸疼他?
“你給我踩殘廢了。”他呼痛道。
“這樣就不用去找路了,老實待著吧。”我朝他笑。
他卻回手將我抓進懷裡,這次碗被他繳了去,放在桌上。
“你如果肯依我幾個條件我就不去找了。”他笑眯眯看著我。
條件?
澀情交易麼?我瞪大了眼睛興奮看著他。
“你說。”我笑得自認很迷人,對著鏡子練過的。
他伸手捏捏我的臉頰,“不許笑得這麼銀蕩。”
烏鴉飛過,我沒看見,我拉著臉。
敢說雲弄影傾國傾城的笑是銀蕩?
我伸手抓他腰,沒有抓到肉,他太痩削又結實了。
“一:不準離開我。二:不準背叛我。三:不準不愛我。”他笑道。
灰線,我灰線,自始至終沒有個你愛我。
“你很肉麻,男人是不可以不停地問你愛不愛我的,這樣很丟人的。”我白了他一眼。
“此後便再不說了。”他輕聲道,眼神柔光盪漾。
“你真是問廢話了,沒有你我去哪裡?我拿什麼背叛?我――我自然只愛你一個人。”
他輕柔地吻著我,我感覺他的身體輕輕戰慄。
便試著回應他,舌尖刷過他的唇還有他侵入過來舌,卻被他用力吮住,被他吮的我沒有了力氣,我便覺得虧了,因為我吻他的時候,他便勾住我的舌頭動不了。
“帶你去個地方。”他抱我起身,我看著他敞開的胸膛,臉又發燙,手卻還是非常不老實的摸過去。
“你得再穿一件,山裡很冷。”我咬著唇說道。
“好。”我幫他穿好衣服,擦乾頭髮。
來到他說得好玩的地方,我對他怒目而視。
一點都不好玩,我轉身往回走,卻被他抱住。
“別怕,我摟著你。”他的聲音在耳邊如琴聲一樣婉揚動聽,但是我也不相信。
一根鐵索,沒有扶欄,讓我走過去?
王爺,我是調酒的,不是跳繩索舞蹈耍雜耍的!
“若凡,讓你看得那本內功心法,要學以致用,閉上眼睛,想象這是一座鋪了木板的橋,你可以想象它兩邊有欄杆,底下五條鎖鏈,一張張木板鋪過去,一直到盡頭,然後放心大膽地走。”他的聲音充滿了柔風一樣的蠱惑,絲絲魅惑人心。
我雖然不相信,可是我想他不會這樣的耍弄我。
我閉上眼,靠在他的胸膛上,兩手伸開,聽得他說邁左腳,我左腳邁上去,豁然覺得左右手似乎有鎖鏈嘩啦啦從手心向兩邊穿過去,腳底下真的有木板一樣穩當。
我穩當當地走著,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他動聽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走了許久,只覺得風呼呼的,吹到衣襬,髮絲,竟然凌空的感覺。
不禁睜開眼睛。
白雲在身邊飄過,遠處青山蒼翠,水鳥嘎鳴,濤聲陣陣。
這隱形的橋還真是好。
想著便低頭去看,“別看。”聽得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卻晚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死人。
我就這樣凌空站在一根鐵索上,毫無懸念的我掉下去,然後被玉天舒扯住了胳膊。
他卻還是一副凌空欲飛的樣子站在鐵索上。
“你不害怕麼?”我抬眼朝他笑。
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神仙呀!
“怕,”他蹲下來對我說道。
“怕拉不住你。”他的眼睛迎著湛藍的天空,晶瑩澄澈。
“你拉住我了,真是可惜。”我忽忽笑。
他抬手輕輕拍我的臉,“再胡鬧扔你下去。”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我朝他眨呀。
他的髮絲好長,如鍛傾洩下來,都散到我的臉上了,一定找機會給他剪個現代頭型。
“我拉你上來,你繼續閉眼象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