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連忙讓開。
寒衣雙眸緊閉,唇色淡幽,本來白裡透紅的臉一層淡淡的灰色,長睫如同慘白的花瓣跌落在地,一動不動。
“獨孤,怎麼回事?”急道,自己都能聽到哭腔。
獨孤扭頭看了我一眼,無限悲傷,“他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眼前一黑,心頭髮堵,不可能,那個溫潤如風,笑容溫暖的子,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不曾說過重話的寒衣,不會死。
他睡著,容顏安詳,如同孩子。
他為我塗抹瓊玉凝蘭膏,他陪我在皇宮渡過多少難堪羞辱的歲月,他用他淡淡的笑,堅定溫潤的眼神鼓勵安慰我。他給我很多藥,他為那吻而臉紅,他對我很好……他是我的朋友……不要他死……
他愛著雲弄影,也把自己的愛無私地給我。
支援不住用力地跪在他的床前,伸手握住他的手,不再是從前的溫暖,而是讓人發狂的冷。
趴在他的胸前,還能感覺細微的搏動。
“獨孤,他還有救,你們救救他,”忽然恨自己,那夜看到的黑衣人,不是衝著我來的,是寒衣,也許是我起床驚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