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只能門主練,他不具備門主的資格,練習的功夫只會對他有害。它晃著金閃閃的冠子。
那你怎麼開始不說?而且他也沒有修煉密室的武功。我瞪著它。
你太笨嘛,要是說了沒人教你了。它吐吐舌頭舔自己的尾巴稍。
你-還真是陰險。我瞪著它。
你很愛他吧。它笑話我,
要你管?我瞪著它。
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愛你愛到寧願被你殺的境地,它竟然嘆氣。
我為什麼要殺他?我不殺。我瞪著它。
那就費了他的武功,讓他做你的男寵,這樣不是很好麼?,不過你似乎也沒有駕馭他的本事呢!還是殺了好。它是在調撥我麼?
我抬手威脅它。
你不會真想嫁給他吧?它慘叫。
不行麼?我怒目而視。
行,反正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過就是說應該怎麼做,反正門規也沒有人來執行,你自己是門主。
從前的門主是怎麼辦的?我問它。
你這樣的情況比較少,以往門主都很聰明,可以自己修煉,有的門主是帶了人護法一同修煉,後來――似乎兩個人在一起了。它晃晃尾巴,眼珠朝上翻。
我剛要說話,它來了句,他們是兩個男人,我不瞭解你們的情況。
我白了它一眼,不理它。
200年也就是有個幾代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見識少。
我前面那兩個人,說說他們的事情。我洗澡的時候最喜歡聽音樂,沒有音樂故事也可以。
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講的,兩個男人麼。
那個高的叫文諾影,大眼睛的叫譚小宗。多傻氣的名字。它鄙夷道。
滾,就你好。
我趕它出去,然後穿了衣服。
我和玉天舒回到我們華麗的宮殿,讓小金留守洞穴,但是它卻很不自覺的出入我們的領地。免得小金傷心我很識趣的將那條死掉卻未曾腐爛的金妃蛇給埋葬了。
我讓它尋找離開的路,它卻搖頭,去看玉天舒。
玉天舒除了去山裡打野味來燒更加不會做飯,但是吃了不知道多少時日的蘑菇,就是吃大白飯我也很開心了。
所以野雞煲湯,菜油煎魚,兔肉燉蘑菇讓我開心得不得了。
這個蘑菇是正常的草地裡的蘑菇,味道鮮美。那玉碗拿在手裡竟然輕輕的,再也不覺得沉重。
“對了,你怎麼不提找路的事情了?”我端著晶瑩的玉碗喝雞湯,滋味格外鮮美。
他朝我笑,眉眼彎彎,但是低頭的時候眸間閃過一絲落寞,我相信我沒有看錯。
放下碗,我看著他,輕聲道,“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他的笑容微凝,卻又抬眼瞅我笑,“我能瞞你什麼?快去洗碗。”他將碗朝我一扔。
幸好那死蛇不能和他溝通,否則它那麼變態忘恩負義的想法,肯定會氣死他。
天氣微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熱。
我坐在河邊然後一邊刷碗一邊覺得熱,最後便將碗扔在岸上,自己趴在岸邊的石頭上洗頭髮。
“你就這樣糟蹋我們喝的水麼?”聽見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笑意。
“瞎說,水是從左邊高出流下來的,我都是去很遠的地方取水,沒有喝過河邊的。”我繼續將頭埋進水裡,涼滋滋好舒服。
頭髮被他攬在手裡,玉白的手穿過溼黑的髮絲,黑白分明。
他輕輕地幫我洗髮,我看到水溼了他的衣袖和衣襬,好在河邊都是鵝卵石,沒有泥巴。
他的手本來溫涼,帶了水更加的冰爽,揉進發絲撫上耳朵,手心的溫熱帶了一陣陣酥麻。
他起身去拿手巾,我卻趴在石頭上發呆,看著水中自己眼睛竟然水汽朦朧,一尾小魚遊在其中,泛起絲絲漣漪,吐出細細水泡,又一條來嬉鬧,纏來纏去便躲進水草裡去了。
柔軟的手巾擦在頭上,我還在胡思亂想,臉發燙。
他的手碰到我的臉,咦了一聲,伸手試試我的額頭,“你怎麼這麼燙?”他問道。
“我在白水煮河魚,發功麼自然就會燙了。”我信口道。
聽到他的笑聲,我便更加燙了。
風夾涼絲,觸膚愜意,本就背光,天色卻愈發暗淡。
“要下雨了麼?”我抬眼問他,他點點頭。
“有點涼了,是不是冬天了?”我胡亂問,也不知道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