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流可以暢通無阻,即使不懂也不會為害,而且我將自己的內力渡給你,這樣你可以修習本門內功心法,下次去拜見我師傅,向她稟明原委。”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臉紅了一下,我一愣,他卻別過臉去,“你雖然不是本門弟子,但是卻不得作出傷害同門之事,不得背叛引你入門者,便是你的師傅或――”後面的我沒有聽清,“什麼?”我問。
“沒什麼。你若是恢復了,等下就可以教你初級的內功心法。”他看了我一眼,長睫微闔道。
“內功?”我真沒有概念,那個本來以為不過就是人家編出來的,誰知道竟然真的有。
我一點不覺得我這個現代人比他們多懂得什麼。
“王爺,你救我,不是要損耗自己很多內力麼?難道你不怕你的仇人了?”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離恨宮的事情。我現在恨死那個黑衣人了,最好我能夠恢復雲弄影的武功,這樣可以找他報仇。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要救你了?”他看著我笑,我臉一熱,別看眼去。“雲弄影似乎並不是我以為的那麼簡單,”他嘆口氣。我扭頭看他,只見他眉頭皺起,嘴角斜挑,“怎麼啦?”我問道。
“我以前以為雲弄影可能是對富貴嚮往,所以她才去找雪淵,勾引我,後來又搭上皇兄,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還有深不可測的武功,那麼她的目的可能就不限於此了。”他的面色沉鬱下來。
關於離恨宮的事情在我舌尖打轉,如果我現在說,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從前不說,現在他救了我卻說了?
我體內還有一顆該死的毒藥,關鍵他似乎沒有說什麼時候毒發!
“王爺――”“你可以叫我天舒。”他笑,“啊?”我看著他,好吧,“我出去玩的時候,偶爾聽說離恨宮,那是什麼門派?很厲害麼?”我試探地問他。
“離恨宮是南方非常神秘的組織,他們的毒藥出神入化,特別是宮主離恨天,武功更是深不可測,據說他們聚攏一些懷有深仇大恨的人,幫助他們報仇,會讓仇人生不如死,手段非常殘忍。但是我沒有見過。”他看了我一眼,問道,“你聽到什麼訊息了?”
我要不要說呢?說了他會不會介意我早先不告訴他呢?“說不定雲弄影和他們有聯絡呢!”我一說完,他便直直盯了我看,我就知道他肯定懷疑了,“他們找過你麼?”他隨意問道。
“哦――如果――如果我說了,你會不會怪我?”我鼓起勇氣,心中忐忑,死死咬住下唇,卻聽他輕輕一笑,道,“你若是覺得難為情,不講也沒有關係。”他竟然一改往日那種霸道的作風,讓我自由選擇?
我卻又不好意思了,然後原原本本的將遇到黑衣人,以及他給我吃的藥,噬魂化功散,皇帝,還有他在花園裡打了我,還有他在王府裡有內應,都說了出來。
除了我說話的聲音就是我心跳的聲音,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偶爾看看我,當要對上他的目光,我卻又低下眼瞼,不敢看他。
“說完了?”他抬頭看著我,看著他黑亮如琉璃的眼眸,他的面色很平靜,竟然沒有憤怒,沒有驚訝,什麼都沒有,我甚至懷疑他和最初的玉天舒是不是一個人,那個人對雲弄影極盡冷嘲熱諷,可是現在聽了這些他竟然神色如常。
緊張的時候總要有個人緊張,可是似乎除了我心跳如擂,他僅僅眉頭微挑,眸色清冷,嘴角似笑非笑。
他會怎麼樣?我猜不著。
“我還在想那夜怎會如此反常,竟然是――卻恐怕不止噬魂化功散吧。”他冷笑,我心下赧然,這個話題,似乎有點――
“你說你那裡還有那種藥?”他盯著我,問道。“嗯,”我應道。“你身上的毒藥有反應麼?”他盯著我的眼睛看,我搖搖頭。
“我能幫你做什麼麼?”我問道。“順其自然。以免打草驚蛇。”他沉吟道。“那你的功力?會不會?”噬魂化功散似乎是可以消耗男子的內力,“無妨,門本內功心法,亦正亦邪,因為是女子所創,所以這個反而似乎對我沒有威脅,倒是你體內的那些內力,要想壓制稍微困難,最好的辦法還是引導,同化,將它們變為你自己的內力。”他看著我,然後道,“我們現在開始修習初級心法,修習內功要求靜心,做到心無雜念,天人合一,我慢慢給你講。”
然後他果真細細地給我講,同時教我辨認一些主要的穴位,起初聽得糊里糊塗,但是他一點點,一遍遍講吓來,我竟然慢慢地入了門,他教我運氣調息,然後將體內的內力順勢引導,執行全身,最後歸於下腹丹田處。
幾次下來,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