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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為寡人的貼身太監,你的確失職了,是以寡人才會發怒,不過念在你忠心一片,也是想替寡人分憂,此事就不再追究了。”靳長恭平息下怒意,聲音有著刻意的冷淡。

花公公規矩地起身了,公冶掃視了兩人一眼,起身朝靳長恭,柔聲道:“長恭,這幾日我一直忙碌公事,現在也感覺有些勞累了,可否先安排我跟止蘭下去歇息一會,稍後再去參加年宴?”

靳長恭現下也沒有心思與他“應酬”了,於是頷首,喚來震南,讓他帶著他們在養生殿的左院住下。

等公冶與止蘭離開後,花公公臉色立即一變,他癟起嘴,幽怨地瞅著靳長恭,泫目欲泣。

“陛下,您剛才好凶~”他從背後抱住靳長恭,似嗔似委屈地撒嬌。

“不兇點怎麼行,公冶那貨這麼聰明,不逼真他能相信,我們都是在不理智的情況下,才透露出訊息給他嗎?我還指望借他的手,幫我查一些訊息呢,還有華容畢竟跟他也有一些關係,到時候順勢賴上他幫忙,不是理所當然。”靳長恭的怒意也瞬間消失無蹤,她剛才跟花公公暗中聯手演戲,就是想借個由頭,將公冶拖下水。

可惜他沒有當場上當,不過他以為這樣就能夠跟她撇清關係了嗎?呵,開玩笑,她設的局,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掉!

“可是,剛才奴才怎麼覺得,您剛才好像真的生氣了?”花公公鳳眸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睨著靳長恭的側臉。

靳長恭表情微滯,但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她撥拉開他的章魚爪子,坐下一派義正言辭,道:“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查,寡人已經交給暗衛他們,另外有八歧塢的偵察隊相助,寡人就不相信查不出什麼來!”

“陛下,您就這麼相信公冶少主?”他知道她不想他去查,那麼他就只好乖乖聽話吧,不過到時候如果一切真相被公冶知道,她真的無所謂嗎?

“無妨,因為有些事情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對他來說,都並不重要。”他是商人,並不是政治家,他選擇的物件只是能夠給他利益的一方,而交易的物件的過去,對於他來說相對就並不那麼重要了。

在亂世,最不可惜的就是人命,趨之於利益的最大價值,是她,是公冶,是整個軒轅大陸眾國上位者的統一準則。

花公公聞言,深深一想,亦明白了靳長恭的意思了,她真的將公冶人性價值觀的一面分析得十人透徹,但是……陛下,人的心是世上最難摸透,也最不可抓摸的虛無存在,你真的認為,他只想要利益,萬一有一天,他發現了她的身份,對她……

“陛下,您真的想立他為皇夫,並盡數遣散整個後宮的男人?”想到剛才她對公冶少主說的話,花公公雙眸灼灼生輝,試探地問了一句。

而靳長恭也不疑有它,並沒有在意他這句話中包含了一個特別重要的詞,隨意聳聳肩,道:“他一人的價值就抵過那三千人總共,寡人留他們做甚,若真有能力的統統下放替寡人做事,說不定那時候,他們高興寡人也高興。”

這個回答,並不是他最想聽的,不過話中的內容也多少讓他安心不少,至少現在陛下對公冶少主的理解,就是一塊香噴噴的肥肉,沒有其它意思存在。

“陛下,那您對奴才是怎麼看的呢~?奴才若不在你身邊了,您會想念奴才嗎?”花公公委坐在她身旁,輕輕依偎靠在她肩膀上,雙手自動自覺地攬在她的纖腰上,紅唇湊著她耳畔輕輕吐息,那暖暖的馨香帶著熱浪。一雙鳳眸流轉蠱惑,全神貫注地留意她的神色。

靳長恭被他痴纏著,並沒有動彈,因為她自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們到底是何關係?

父女?畢竟她從六歲就是他一手一腳帶大的,稱父也不為過。

可是,想著他那張瞧不出年齡的臉,還有他完全為“老”不尊的舉動,汗,當他為“父”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為兄,亦是同理。

為僕,他倒是挺有忠犬的本領,可是這個忠犬好像最近越來越有逆襲的傾向,他越來越愛粘她,越來越愛管她,越來越愛對她動手動腳,如果他只是一個小動物,這種舉動稱為主人與寵物之間的互動亦不為過,可是他是人啊,還是一個有理智,有衝動,成年已久的男人!

最後一種選項,就是……戀人?

戀人?情人?他們是嗎?

她是一個暴君一樣偽雄性,沒把卻不接受攻,而他是一個佞臣一般的偽太監,有把倒像是受型。他們這種詭異的組合,真的能夠成為戀人嗎?

靳長恭糾結了,她揉了揉太穴,卻很快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