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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能,他顧不得太多,一把拿過靳長恭探上她的脈上。

而靳長恭感覺不到他剛才散發的惡意氣息,便鬆懈下來。

這一探內息,花公公頓時臉色大變。

而靳長恭則心不在焉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她現在神智模糊。

他一頭烏黑的頭髮,柔順地貼著背部,一直垂到腰際,一絲一絲清晰分明,隨著他的步伐飄動著,飛揚著,在半空劃出優美的黑色弧線。

此刻他眉宇間流露出無盡的溫柔,秀眉輕輕擰著,一雙魅長的鳳眸深邃黝黑,像深不見底的潭水,透出絲絲傷感,絲絲擔憂,看向人時,猶如是最纏綿的銀絲,將你捆住,漸漸沉溺卻不願掙扎。

靳長恭不由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用帶著血漬的手指粗粗摩挲著他柔膩的臉頰。

那單純滿足的表情,狠狠地煞到花公公,他桃花色的唇畔微張,怔怔地看著發萌的陛下。

“陛下……”

靳長恭瞳孔黯了黯,顏色漸漸祛去紅色,就要恢復天青色時,卻然感到體內的魔氣像一道寒索鐵鏈,將她的身體緊緊地束縛住,她很痛,很痛……

她指尖手力的攥緊手指,出於本能她不想傷害眼前的這個人,血滴慢慢從手指間的縫隙流出來,她額頭的血管突突,牙咬得咯吱作響,魔力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她血瞳一炙,一眨間便掐住近在咫尺的花公公的脖子上。

“呃?——”花公公根本沒有對她防備,不明所以地看著靳長恭。

靳長恭嘴裡吼出一聲無意義的叫聲,一把將花公公撲倒地身後的床上,一張嘴就咬破他的喉嚨。

花公公一驚,被撞得胸一悶,來不及反應,只覺脖子處再度傳來熟悉的痛意襲來。

呵,被咬了三次,還能不感覺到熟悉嗎?

靳長恭鼻翼間噴出那“撲哧、撲哧”沉重的氣息癢癢在他臉頰上,卻冰冷刺骨。

他眼神一柔,嘴唇泛出一種不健康的粉白,可他沒有推開她,反而只用手緩緩地抱住她躬起的身子,輕柔,像在安慰她急切的心情一樣地拍了拍。

“陛下,輕點,嗯~”

誰知道她突然發力,他忍不住發出一種貓嗚柔軟,可憐的低吟聲音。

靳長恭激動地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吸,雙瞳的熱度越來越炙,體內的寒意倒是袪了不少,可是有一道獸性的火熱躥上身體,將她的血液都點燃起來。

她額頭流著細汗,臉蛋兒紅撲撲的,可是卻有一種猙獰色在眉宇之間,在感覺到身下的“獵物”扭動著柔軟馨香的身子,她腦子裡只有一種征服與囚禁的衝動。

她拿起自己手中鐵鏈子抓住花公公白嫩的手腕迅速綁了起來,再牢牢固定在床頭,另一條鐵鏈子則綁住他的形狀圓潤的腳踝束在床腳。

花公公一愣,看著她臉上緋紅的熱度,那晶瑩的汗珠滾燙地滴在他肌膚上,卻根本沒有想要阻止她,眼中只有一如顧往的縱容與……一絲絲綿纏入悱惻的心痛。

很快,他就被靳長恭似“大”字形狀地綁著,只能輕微地躬身翻動,或短距離地扯動手腳。

看著靳長恭那充滿**通紅的眼睛,那因忍耐而微微扭曲的臉龐,那炙熱如火的氣息,他卻偏偏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失神了,直到她猛撲在他的身上,狂燥地撕碎了他身上所有衣物,他終於臉色才微變,可最終……卻只嘆息一聲。

他永遠都學不會拒絕她……哪怕,付出的代價是他自己……

這一夜,在承歡在靳長恭身上的花公公痛不堪言,雖然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可交纏著密不可分的兩道身影,卻只能偶聞時而痛苦低啞的呻吟,時而獸吼般狠辣的折磨。

……一夜**不曾停歇。

花公公經過一夜嗓音已叫啞了,身體麻木地痛著,雙腿渾身無力地攤在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

靳長恭被柔媚的陽光喚醒,可是醒來第一感覺就是身體就像被人拆了再重新裝組上,沒有一寸關節不痛,不酸,不麻……

她搖了搖不甚清醒的腦袋,感覺自己手上好像摸著一塊溫玉般細滑的觸感,捏了捏,她驀地睜眼看去,頓時臉色難看地抿緊薄唇,那雙漆黑的瞳仁頓時緊縮。

她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那蒼白的瓜子臉被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沾滿,那具白膩柔滑的身子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滿身的青青紫紫,那脖子上的血痕,手上腳上全是被劃開的口子,手腳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曲著……

濃灼的東西撒在大腿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