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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真的嗎?阿恭,可是很難受?”夏合歡拉過她的左手,亦想探一探脈,卻被華韶一個移花接木,從右手換上左右,讓夏合歡抓了個空。

“你做什麼!”夏合歡黑玉瞳仁微冷。

“夏帝畢竟不是醫者,貧僧自會為徒兒就診,請讓一讓。”華韶很自然地擱開了他,就左手再為靳長恭探一次脈。

“好了,我要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師傅,我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感覺到因蒼帝對掌為所受的一點點內傷早就已經痊癒了,那這種症狀從何而來?”靳長恭打斷他們像搶小孩子的玩具一樣耽誤時間,遂問道。

華韶靜默片刻,看著她,嘆息一聲道:“到底是為師太急燥了,當初在神遺之地我以我身體內的藥血,強行刺激你背部刺繪的紋身藥力浸透你的經脈骨髓,但由於你先前身體曾受創失去了全部內力,雖然身體強度一再改造,卻到底是傷了根基,一時之間要承受這麼大的真氣流轉,卻還是需要慢慢消耗一段時間。”

“這麼說,我是因為身體內的真氣大幅度上漲,身體吃不消,所以才會這樣?”靳長恭算是瞭解一二了。

“這種情況是不是有害處?”公冶心微如塵,聯想到之前靳長恭與蒼帝對決之後,突然口噴鮮血,想必就是此事所禍。

華韶的臉就像戴著一張完美本色的面具,根本容不得人瞧出半點情緒,莫喜非怒。

“平白一日便成為絕世高手,其遺害自然是有的,若你與蒼帝這般實力相當的高手對戰,必是要用盡會力,一旦你體內的真氣超過你身體的負荷,便會如昨天一樣,經脈紊亂,口吐鮮血,乃至暈倒的情況出現。”

花公公此時已妝扮好了,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似蝶翅的精緻鎖骨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如水蛇般款款步來似無聲地妖嬈著,朝眾人發出誘人的邀請。

從身型,裝束來看他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種豔冶與他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他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

以上全是靳長恭恍然所見,而華韶、公冶與夏合歡他們看見的花公公則是一張如魔如鬼的恐怖妝容下,那一狹長瀉意飛挑的鳳眸,則將他們一個個看作是花肥一般陰森,幽冷,像毒蛇般狠辣的眼神。

一半仙人一邊魔鬼,花公公將這兩種一佛一魔的雙面轉換表現得淋漓盡致,毫無破綻瑕疵。

別說是靳長恭沒有看見,連華韶、公冶與夏合歡他們都恍惚自己究竟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陛下,奴才會隨時在您的身邊伺侍著您,您無需太擔憂了~”他上前便妖臀一扭,如法炮製地將華韶探脈得“有點久”的手撞開,將靳長恭納入自己的領域範圍。

靳長恭根本就沒有擔憂,不過卻還是給臉子地點頭挑眉道:“嗯,知道了。”

夏合歡看著華韶被排擠出來與他一樣的待遇,幸災樂禍地冷笑了一聲。

公冶似舊自鎮定自若,隔山觀虎鬥。

有時候一時的贏利並不算什麼,要拿到最終的彩頭那才叫贏家。

華韶看著空落落的手,慢慢收緊於雲袖當中,背於身後。

“其實這種情況亦是暫時性的,等你經過一段時間鍛鍊與適應,體內的真氣自然就會融會貫通於全身遊走,不會再出現受滯於體內,引發內傷的情況。”

“那需要多久才能夠調理好?”靳長恭扒開花公公,看著華韶的眼睛問道。

她又不是病貓,可不想一發功便跟那病懨懨的林妹妹一樣吐血不止,隨時暈倒。

“多則半年,少則四、五月餘。”華韶道。

“這麼久?”靳長恭心思千思萬縷,她想到蒼帝此次落敗,必不會罷休,雖然她會各種干擾他令他暫時無暇顧及她這邊,可若做最壞的打算,最多半年他便有可能會對靳國發對攻擊,若她一直是這樣,情況便險矣。

“以上的保守的演算法,若以你長期坐立處理國務政事,恐怕沒有一年二載亦無法全部消化掉。”華韶不在乎直接在她的僥倖心理,再加一把針。

靳長恭臉色刷地一下黑了。

花公公頓時不爽地射向華韶,口中帶諷帶嘲道:“聽聞這神廟的大祭師乃當代神醫,想必你該是有什麼法子能幫陛下早日復原吧,否則也不會想出這麼一個惡毒的方式來替陛下喚醒體內的藥性~”

惡毒兩字尤其加重,顯然對於他曾經害靳長恭受苦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暗地裡尋思著遲早有蓄意報復回來。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怕花公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