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騷年啊,你的節操呢!
“沒錯,我跟契大哥分路兩頭,由他去處理那些一直反對我繼位的人,我則帶著父親去收服拉攏那些支援父親嫡系血統的老古董,這樣一來,基本上我繼承主家之位基本上沒有問題了,而且過幾天,莫家族長前來莫家主宅,我就可以在他們的見證下接管莫家家主之位了。”
靳長恭聞言,眸光深深地拍了拍掌:“好,那當天寡人必定會親自到場替你恭賀的。”
這話是說得漂亮,一則是替莫巫白作為後盾,省得他剛上位沒有多久便被人拖下來了,另一則也是靳長恭趁機擺明她與莫家合作的關係。
莫巫白早就知道靳長恭派契大哥來幫他,是不可能白幫的,接下來既是他的場子也是陛下要收回的報酬。
他自然也沒有異議,卻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賊兮兮地問道:“陛下,聽說昨兒個宮裡鬧出大事了?”
一提起這件事情,靳長恭一張玉雕石刻的俊容倏地一下黑化了!
“你們沒事了吧,沒事就退下吧,寡人要處理政事了!”
根本不給莫巫白有八卦的機會,她便下了逐客令,可是當他們走到門口,靳長恭還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場叫住了契。
“既然莫家的事情擺平了,契你就先回來,寡人有事要你辦。”
莫巫白看靳長恭那黑煞煞的面容心底有些發怵,雖然知道她心情不好並不是針對他,可是他還是受不了了,便急急地告了辭,先行撤退了。
而契盯著莫巫白那前一刻還勾背搭肩,後一刻便背棄他逃跑的“基友”,恨得牙癢癢的!
這人妖,就算長著男人身,也是TMD的一個女兒心,忒不仗義了!
“陛下,不知道您有何吩咐呢?”契小心地覷了她一眼,含蓄了一把聲音,房內充滿了惶惶不安的氣氛。
靳長恭起身負手,望著契神色漸漸恢復了平靜,她道:“替寡人儘快查出兩件事情。”
契看陛下那慎重交待的表情,立即也一臉認真回道:“是。”
“第一寡人要你儘快找出暗帝的行蹤。”
“第二你想辦法從異域那方探出一個叫玥玠遊吟詩人男子的真實底細。”
“找暗帝?”契愣了一下,然後攏眉奇怪地叫道:“他走了嗎?可那個男人走了不是更好,為什麼還要找他啊?”
“他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若不能好好地控制在寡人身邊,那只有找出來毀掉他!”靳長恭啪地聲一掌拍在桌上,語氣似冰震般滲著森冷之意。
契驀地嚇了一跳,他嚥了咽口水,小心地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雖然沒有聽懂“定時炸彈”是什麼,可是大體意思他倒是懂了:“哦。”
“懂——了——嗯?”拖長令人發寒的尾音。
“懂!懂!一定懂!”契忙不迭地點頭,可是考慮到現實問題,他不由得試探地問道:“可,可陛下,那個,異域的事情打探起來比較困難,可能需要花點時間,呃,陛下您不急吧?”
“你說急不急呢?”靳長恭眯睫,似笑非笑地將問題重新丟給他。
契全身一哆嗦,頓時悲催地抱著腦袋,哀怨地道:“那最少也需要一個月,我現在就去,您可別一個勁兒地催我交任何哦。”
“寡人什麼時候催過你了,趕緊去做事。”靳長恭對他的質疑表示冷嗤,揮手趕人。
要說契辦事也就是一個效率,不過中午時分,契便再度急匆匆進宮來了。
“陛,陛下啊,暗帝那廝我給您找到了!”
“他在哪裡?”靳長恭落筆微頓,一滴墨雜白紙,變成一團黑。
“呃,他——他就在柳街。”契撓了撓腦袋,說完便有些尷尬。
“柳街?”靳長恭抬眸,愣了一下。
契嘴角一抽,不可思議道:“您該聽過才對,那個地方——”不是您以前常光顧的地兒嗎?這一句慷慨陳詞沒有來得及吐出,便被靳長恭一口打斷。
“寡人知道!”
靳長恭只是一時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去那種地方,所以才下意識問了一句。
她冷哼地諷笑,呵,就他那副柔弱易推的小身板,真不知道他是準備去嫖人,還是被人嫖,白痴!
可一想到他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軟騷少年,他那殘忍的手段隨便逮一樣出來也能讓人不寒而悚,可一想起昨日她受不住衝動地對他差點下了死手,他想必還沒有恢復,一轉眼他竟自暴自棄地去被人嫖,不,是去淫窩尋歡作樂,武力值無限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