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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睛,好奇道:“公子已經知道了?”

契立即反應過來,驚喜道:“公子,看來他或許在巧弄公子那裡。”

是嗎?這倒也不一定,於是她又問道:“你可知道點巧弄公子牌的人是誰?”

小柔兒聞言立即抿嘴笑得有些無辜:“這奴家就不得而知了,一般像閣主的客人,進各閣的客人身份一般都極其保密,就像公子今天來了,若明兒個又有別人來打聽的話,咱們勢必是一視同仁透露的。”

靳長恭聽出她的意思了,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隱私,這是泉採閣的規矩。

“那其它幾閣樓有哪一閣閣主是空著的?”

閣主其下亦有妓子,一般能進閣內消費的就算是非富則貴,那能夠翻牌閣主的那身份恐怕更是貴上加貴。

這倒是可以透露的,小柔兒便從善如流道:“二閣,與六閣目前並無客人點牌。”

霍~這生意還真火紅,十二閣主,已經點了十位,這想當於什麼概念,這相當於一日能夠斂入多少錢財,真TMD好賺!

靳長恭內心極度不平衡,甚至有種恨富的心理了!

“二閣與六閣是男是女?”契於一旁趕緊問道。

小柔兒美眸流轉,看他急切的模樣,便掩唇輕笑一聲:“二閣的是杏花閣主,她是女子,六閣乃石榴花閣主,他乃男子。”

一男一女?靳長恭糾結了,除去了巧弄的二閣樓,剩下的還有二樓被包下,這挨千刀的暗帝究竟會在哪一閣呢?

難道說要讓她一閣一閣地找?且不說這樣有多浪費時間了,光是其中耗費的資金都絕對能夠將那廝捏碎了用金粉重鑄一個了!

第四十章 挑戰十二閣!

妃竹製的扇子,徐徐張開,金箋上雲遮霧擋的江南山水,籠在銀白的月光中。湖水色秋羅銷金紗透過窗欞的微風,拂拂飄飄似天上人間霓裳魅影。

西番蓮花打底的青石板面上建起溜光雪白的粉牆,牆上再無字畫,只是懸著兩幅蘇州精工刺繡,一幅是雅俗共賞的豔詞——粉香汗溼瑤琴軫,春逗酥融白鳳膏;浴罷檀郎捫弄處,露花涼沁紫葡萄。

一幅是宏偉大氣瑰麗足有一牆彩繪的鳳棲梧桐,各自張於床頭。

床上一名黑袍男子,絲絲縷縷的墨髮鋪陣於月白綢子,臉色枯槁色冷而蒼白,薄妖豔冶的唇殘酷地抿著,一雙黑得純粹,似湖死潭無波無瀾,冷靜得令人心驚的氣氣蔓延幽暗。

他隨意地抬起一根纖白的手指,房內燭光絢彩映上,似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陰陽蝶扇著顏色詭魅的翅膀,停在他指尖,而後透明,風逝。

微微闔眸,聞得甜香細細,沁入肺腑,卻見床帳的帳鉤上各掛著一個塗金縷花銀薰球,香氣便是從此傳出。

“她來了嗎?”沉潛著陰冷的聲音淡淡吐出。

房內,於窗欞旁,紗幕隱約可見琴臺上,一名長髮披散,戴著帷幕斗笠的男子,似輕笑又似譏諷道:“能不來嘛,你都放了那麼大一個毒餌,若她不來將你收鉤,你倒是不遺餘力地禍害我了。”

“若她真不來,那明天你的泉採閣就從上京徹底消失了。”暗帝涼涼陰陰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起伏,但熟知他行事作風的人,卻明白這不是一個威脅,而是一個告知。

那男子身形一僵,雙掌呯地一下砸在琴絃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嘎鏘響聲。

“靳、長、恭!你夠了哦,別以為我足夠容忍你,你就能逆位上襲!”

聽到他喚的那三個字,暗帝微微斂眉,靜靜地看著他,道:“別用那三個字叫我,那是屬於她的名字。”

屁!斗笠男,也就是巧弄公子差一點顧不得那長年培養的優雅風度,一個粗鄙的字眼差一點從他口中噴射而去,好在他在誘人的嘴型張開那一瞬,清醒過來,扭曲著嘴換了一句話。

“好,你願意給就給吧,可是我不樂意,這泉採閣是我的地盤,你想拿來玩你的虐戀情深,請另挑別家吧!”

暗帝聞言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長袍一拂,房門呯地一聲開啟,一道強勁的吸力便將一名“啊啊!”悽叫繞樑三圈,眼睛瞪得像只死魚眼,方才一直跪地在上求饒的小倌,隔空倏地抓至面前跪著。

“我要玩,你除了奉陪,難道還有別的選擇?”暗帝指尖掐進了小倌的纖弱脖頸,雙眸越來越紅,直到就像血色葡萄酒般的瞳仁赤泠泠的森意。

他將男子像弱雞一般提上床,壓制住他的翻騰的四肢,張嘴便噬吸他脖間的血液,那咕嚕咕嚕的吞嚥聲,那小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