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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高臺上,一列陽家的人則被帶著鐐銬,官兵們舉著刀一個一個森寒地抵在他們脖子上。

“可要招了?”高高在上地坐在一把漆金龍椅之上,周遭圍牆豎立的幡旗獵獵作響,靳長恭慵懶地徹著一杯茶,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們不服!”陽明鶯掙扎著,不顧劃拉在脖子上的刀,拖動著鐐銬尖叫道。

“不服嗎?”靳長恭冷嗤一聲,斜眸轉向花公公。

------題外話------

暈,差一點公冶就要出來了,可惜,還差一點,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困得要死,明天再將他拖出來遛遛吧。

第二十一章 你為何而來?

午後奇異的一片蔚藍天空染成一片灰暗色,鐵塊般的烏雲,連同天際的山峽連在一起,像鐵籠一樣將安陽城圍困住。

風捲殘沙,風雲壓城城欲催,安陽城遼闊寬垠的廣場之上,兩重垣牆分隔成為內牆和外壁,形似“凹”字。

兩重高牆的南側轉角皆為直角,北側轉角皆為圓弧形,一排排羅列整齊身披正鎧軍服計程車兵正握槍鎮定。

北側則是緊張氣氛濃郁,被擋在外圍的安陽城百姓相顧相望驚疑不定,無一不是惴惴不安地看著廣場中央壇上,連氣都不敢大聲地呼一口。

中央壇上,單凌芸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一身青裳隨風漣漪拂動,面覆輕紗似出水芙蓉,雖然被束綁著雙手,懸吊在刑架上,但她依舊不驚不慌,傲骨繞於眉間叢生。

高臺之上,陽家的一眾,包括陽震霆,陽明華,陽家老大、老二,全部家族成員皆被強形押跪在地,他們雙手雙腳帶著沉重的鐐銬,官兵們舉著森寒鋒利地大刀,分別抵在他們的脖子之上。

“可要招了?”

一座露天的三層圓形圜丘上,高高在上地擺著一把漆金華貴的龍椅,垣牆周遭高聳的圍牆邊豎立的幡旗迎風獵獵作響。

靳長恭慵懶地坐在龍椅上,把玩著腰間掛著的玉佩,她一身冷墨色寬袖黑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蛛絲腰帶,上掛一枚色澤通透的玉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丰神高貴的冷俊,烏黑而深邃的眼眸,泛著幽森而危險的色澤,望著一處空氣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們普不服!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讓我們服!你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我們陽家定要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陽明鶯尖叫地掙扎著,一身清涼的薄紗經不住她折騰滑落下臂,她也不顧劃拉在脖子上的尖刀,使勁踢著腳上的鐐銬,朝著靳長恭方向怒罵道。

陽家其它人也忿恨地瞪著靳長恭,卻不似陽明鶯那般不顧儀態,像潑婦一般罵鬧。

“不服嗎~?”靳長恭冷嗤一聲,指甲溫柔地捋過一縷垂下落的髮絲,斜眸轉向身旁的花公公。

於她的左側是花公公,右側則是蓮謹之,莫巫白莫名地有些心虛,則站在龍椅背後。

於靳長恭前方欄階兩旁,則分別站著以郡守伍青為首的二十幾名,官服畢挺的官員,他們看著陛下大刀闊斧地一鍋端地預備解決了陽家人員,全都嚇得噤聲直冒冷汗,生怕像陽家人一樣莫如其妙地就惹來殺生之禍。

“來人啊~將物證通通帶上來~”花公公遵命,朝下方行令,一批城衛便拉著幾輛馬車上來,車上的木架箱子內塞滿稻草,但末遮掩密實的地方卻隱隱約約裸露出些許瓷器。

“這是什麼?你們可知道?”靳長恭笑意吟吟地指著下方馬車。

此刻,莫凌芸臉色一變,怎麼可能?!這批貨早上的時候她深覺再擱在身邊,唯恐出事,便早一步讓人押運轉移了,可現在——現在怎麼會落在這靳阿大的手中!

而陽明華與陽震霆暗中窺了一眼莫凌芸,便暗中相遞一個眼色,默不作聲。

“我等不知,這位大人若是想故意栽贓我陽家,卻怕也是不容易的!”陽震霆挺直了身軀,面容雖已老狀,但那一雙精光爍爍的眼睛,卻比許多年輕的人尤為犀利。

蠢貨啊!你們瞧著陛下都拿出“證物”了,是錯不是錯,是對還是不對,都趕緊地認錯方是保命之道啊!底下一些與陽傢俬下有過牽扯的官員,一個個都怒其不爭,急得那雙手直哆嗦

“別急。還有一些東西沒有送上來呢。”靳長恭擺了擺手。

又是一批人員上場,但是這次不是馬車,而是人手一件,或扛著,或端著,或搬著,拖兩人一起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