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二話不說地拔刀自裁!
“臣金銘,定不負陛下信任,不收服風國,金銘絕不搬師返朝!”他踏前一步,撩袍單膝跪地,豎起三根手指,認真而鄭重地立下軍令狀。
靳長恭緩緩勾唇淺笑,上前伸手扶起他,再看向他身後三人,瞳仁幽深地閃輝著一種類似頎慰的火花。
“寡人要你們四個人平安歸朝,收服風國寡人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完成,可是如果你們任何一個人沒了,即使寡人拼盡一生智慧計謀,亦也換不回來你們,所以相比起區區一個風國,你們才是寡人最珍貴不可失去的!”
她的一番話,足以震撼眼前四人,他們怔怔地看著他們誓死效忠的陛下,她沒有說什麼華麗的詞藻,那平淡而鏗鏘有力的話卻像一股暖流湧進他們的心田,四人眼眶一絲灼熱,竟忘了想說的話。
風國一事還需要很多暗手去推動,靳長恭這邊人手不夠,便去找了一趟七怪讓他們兌現救暗帝的報酬——一隊死士。
暗帝仍舊昏迷不醒,但此刻他的情況已不適宜繼續躺在冰窖中,於是七怪找到靳長恭,吱吱唔唔地解釋了半天想改善一下如今現有的居住環境,靳長恭拿脅便趁機提出讓他們交接那批死士的擁有權。
七怪倒是沒有遲疑,蟒交給靳長恭一支紋綠鏽鐵笛,約掌長,整根鐵笛只有一個聲孔,它鐵笛叫“御魂笛”,蟒一一講說,只要吹響笛聲周邊設伏的死士便會應聲走進來。
這笛聲經特殊設計,吹響時一般人是聽不見任何聲響的,只有那批死士才能感應到它發出的獨特音波,但與其說是死士感應到,還不如說是他們體來植入的蠱感受得到。
其實這批死士從真正意義上來定義已經不算是活人了,他們就像活死人一般,身體經過多種陰毒暗損的藥物不斷內服浸泡,最終肉體錘鍊得幾乎刀劍不入,再加上他們本身末變成死士前,都是武林中一流高手,如今受蠱控制而完全忠心於持笛者。
要說死士千般好,卻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批死士沒有腦子,他們就像完美複製的一批殺人機器,沒有任何個人思想亦沒有任何想法,腦中唯一僅存的命令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對於這批適合暗殺圍攻居家旅行殺賊剿匪的死士,靳長恭表示很是滿意,於是她龍心大悅便豪氣地大手一揮:新居之事準了!她尋思著便將重宇殿重新送給暗帝了!
反正原來的殿宇被她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是他自己費了些工夫重修舊好,想必是喜歡的,那便搬去住著吧。
前幾日內史連上兩份摺子,事關於北城牆牆於年前倒塌已久之事,一則需重申費用加以修補,戶部如今支銀需直接彙報於她,二則工部人員削減,供不應求亦是一苦事。
這件事情被重新提起,也激起了靳長恭被擱置的想法,她原先便有想法想重新改建整個上京城城牆的防禦建築,考慮上這一次花公公攜帶著紅家家主一道上京,便給了她一個絕佳試驗的機會。
紅家一向對建築機關術很有研究,而花公公亦是這方面的行家,於是她令花公公出面,與紅家家主紅雅一塊設計出一個全新的城牆防禦構架圖,理念上是令上京能成為一個防禦與攻擊兼備的鋼鐵式堡壘。
此事她之前便有了想法,亦憑著自己的見解整理了一些要點要素,但具體化如何實施安排還需要花公公與紅家著手定準。
於是這剛回來與陛下膩歪沒多久,便又不得不忙起來的花公公,心情極度幽怨閨深,恨不得這世間只剩他與陛下,便不需要理這繁雜鎖碎煩事兒了。
而安陽城鹽潭湖的事情,公冶早前派人已經駐地圍地準務備開鑿了,靳長恭得知靳淵柏的一番做生意本事,便私下料想著將此事交由他去經辦,如聯絡商家,或出國外貿等行事,只是此人品行與忠誠尚待考驗期,便耽擱了下來。
靳長恭與莫家秘密建造了一批精良武器,由於她設計的多為考究品種,所以在試造過程中,經常會出現一個浪費次品,或半成品,但畢竟用料堪絕,且功能仍舊比世面上鐵鋪攤賣的兵器優質,是以她將這些半成品讓莫巫白私下處理了。
以往靳國是絕對不願意做這種販賣兵器生意的,但是靳長恭卻並不在意,一來她擁有的武器絕非此次品所能比擬,更重要的是她靳國礦產要多少有多少,如今國庫空虛,之前商業癱瘓,礦產多滯留本國,造成糧少礦多。
礦區的開採與規範她暫時交給了安陽城的陽家與莫家的莫巫白二組共同負責,而莫家更注重於替皇家鍛造冶煉兵器之事。
最近,因著青娘一事,靳長恭發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