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段穎川得寸進尺地攬過容翎的腰,蹭著他紅衣下的胸膛呢喃道:“朕說了會抓到你。”無視後面的兵荒馬亂,段穎川輕鬆地摟著容翎走出酒宴,不曾注意他稍稍僵硬的脊背和麵上隱忍的薄怒。段穎川的眼神早就迷醉得找不著北。桌上的戰鬥雞徒勞地揮舞爪子:讓我再拯救一下!
夏夜蟬鳴叫囂,踏出殿外的容翎忍無可忍正欲發怒,段穎川若無其事收回手:“隨朕來。”緊跟而來的柳淡躊躇片刻,揮遠宮女們規矩福身催促容翎道:“公子,女皇正等你呢。”萬籟俱靜,容翎恍然,尊貴的女子背手回身專注望著他,彷彿認真在問:怎麼還不來啊?
一入寢宮,段穎川痴痴一笑,撲倒容翎在床。面無表情的柳淡盡責關上房門,守在外頭的她激動握拳:再也沒人敢說女皇不行啦!
揮開礙事的床幔,段穎川趴在容翎身上壓住他的雙肩,低頭得意地笑翻自己的衣裳。容翎不著痕跡地抽出小巧劍刃,段穎川已用娟帕矇住雙眼,輕聲笑問:“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容翎震了一下,抵在女子胸口的劍進不得半寸。段穎川摸索著容翎的臉頰,指尖停留在他的唇上。得不到回應,段穎川腦子一抽頓時氣餒:“誒,家鄉遙不可及,我又舍不下你怎麼辦?”
容翎神色黯然,兒時的大雪落滿屋簷。故國,在等他歸來。
段穎川捏捏容翎的臉頰,嘟囔道:“你又不理我?”容翎猶豫的眼神一冷,欲加重手上的力道,可身體卻驟然抵死反抗,似乎是那殘存的意識爆發的悲鳴。手心驟疼,容翎唇上鮮紅,血脈倒流臨近崩潰。
他的眼神還轉溫情,鬆開刺穿右手的劍刃,不知疼痛地止住段穎川欲拉下娟帕的動作。“陛下,”青年含笑回抱女子在她耳邊輕聲道,“鳳舞劍給我瞧瞧可好?”
鳳舞劍是女皇隨身寶劍,讓段穎川這不靠譜的丟在宴會上。她摸摸發癢的耳,鼻音含糊道:“哦,好。”讓青年牽至門後,她依言對外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