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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奮!

銀針針尖閃耀刺眼光芒,小榕子腿軟地獻出耳朵。段穎川慎之又慎地朝他的耳珠紮上一針,小榕子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段太醫哈…你做了什麼哈哈?”

段穎川抽出袖子裡的小抄:“不會啊?”她想拔回小榕子的針,小榕子卻邊跑邊笑,追都追不上。段穎川追趕地氣喘吁吁,輕水咻的一下地衝出去。

回過頭,藺星軒稀奇地擺弄著銀針。看得段穎川心驚膽戰:“小心別扎傷了。”

“我來試試。”說著藺星軒就要往自己身上戳。“不要啊!”段穎川伸手去攔,結果銀針正中她的手背。那一刻,時間停滯,藺星軒凝視段穎川,段穎川望著藺星軒。

藺星軒輕聲問:“什麼感覺?”

“好癢啊——”腳底傳來的癢意,好像有羽毛輕柔劃過,段穎川不斷跳腳,笑中帶淚,想去撓又有藺星軒拉著她的手。“哈哈哈——癢——”

剛回來的輕水當機立斷拔除段穎川手背的銀針。

“這招可以列為酷刑,”段穎川抹去眼角的淚,“‘屈打成招牌’,沒人扛得住。”揪回來了小榕子也拔掉了針。總算不鬧騰,可憐他的臉已經笑僵了。輕水擦去額上的汗,連追兩個人表示累得她不行。

全場只有藺星軒完好無事地看著他們笑。

屢敗屢戰,段穎川是不會輕易認輸的。她擺弄出字跡密密麻麻手札,大筆一揮鄭重勾出一個圓圈,“第二個方案:讓殿下感受愛的力量!”她雙手合成桃心,只差沒伴唱愛的供養了。

“這是何意?”藺星軒學著段穎川的手勢,笑問道。

“殿下需要多與人交流,”段穎川環視冷冷清清的梓然宮,“這裡太空蕩了。用物終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輕水和小榕子沉默不語,或許他們早已知道病症所在,卻無能為力。

藺星軒歪頭笑:“真有用?”段穎川真理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勢,翻出藍紋白袍:“殿下,相信科學!”

輕水驚呼:“段太醫!你又要偷帶殿下出去?”她擋在藺星軒面前,柔軟的身子卻不退縮,“殿下不能出宮的。”

小榕子溜到藺星軒身後,悄悄問:“殿下能帶我一起嗎?”藺星軒兩眼發光地點頭,滿是憧憬的躍躍欲試。“小榕子!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輕水回身呵斥,小榕子縮頭四處看風景。

段穎川一本正經地收回太監服,可沒忘記輕水“力大無窮”的設定,分分鐘送人上天。她咳了兩聲,語重心長地解釋:“治好殿下是微臣的職責。”為了不被霸道皇帝抓去砍頭,段穎川再次開啟了“嘴炮”技能。

“輕水,”段穎川憂國憂民地45°仰望天空,“你忍心看殿下一輩子困在宮殿裡嗎?”她上前握住輕水的手,目光深情而憂鬱,“只是小小的不同,殿下從此如失去自由的籠中鳥。我們不能放任他在自己的世界,直到永遠出不來。”

輕水躊躇不定,望著她陪伴多年的藺星軒,輕輕地搖頭:“不可以。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殿下的處境會更加困難。”段穎川意料之中地一笑:“如果是皇上親自開口,讓殿下出去呢?”

藺星軒疑惑抬眼:“父皇?”他猶記年幼時,身著明黃黃袍的高大男人淡漠的眼神,冰冷刺人入骨。

“真的?”輕水反抓緊段穎川的手,激動問道,“可有把握?”

段穎川一拍胸前的“首席御醫”:“當然可以啦。”

沒看到主角的嘴炮技能一出,空手套了多少次白狼?“一級嘴炮”:讓小弟交出下半生的幸福,從此忠心耿耿。“二級嘴炮”:說得惡毒配角痛哭流涕,回頭是岸。“終極嘴炮”:直線拉低反派的智商,放下多年籌劃的陰謀詭計。

輕水眼含熱淚:“多謝段太醫。”段穎川拉回輕水:“誒,現在還不急。殿下,你想光明正大地出去嗎?”

藺星軒迫不及待地點頭:“恩!”段穎川一咧嘴:“最後一個方案,殿下要再做點犧牲了。從今以後,無論用物再說什麼,殿下都要當做不曾聽見。”

“聆聽,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藺星軒注視段穎川,微微笑著,“你會怕我嗎?”他的眼裡有一種複雜的情感,期待又擔憂她的回應。

段穎川看不懂,只憑感覺回答:“為什麼要怕?”旁人都把藺星軒當做小瘋子,不敢靠近、甚至無視他。藺星軒為了得到關注而自言自語,反而惡性迴圈。段穎川依舊認為他只是一個孤單的少年。

藺星軒臉上綻放大大的笑:“一言為定。你明日再來啊。”“啊?”一片落葉飄落在段穎川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