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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出洗手間的女人,低聲咬牙警告段穎川,“乖乖地去試戲,還是讓我揪著你的頭髮去。你自己挑!”

段穎川嚇得的手機都飛出去了,戳了擴音坐的遠遠的,捂著小心臟高聲回答:“好好好,女王說去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好基友提供今天小劇場的靈感~】

段穎川:百分百跌倒?!

光環(安利臉):對啊!摔一次抱抱,兩次親親,三次不可言說(/ω\)

段穎川:你怎麼不設定我一摔倒就撿錢呢?才摔得值啊!

光環:……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身嬌·體弱·易摔倒

清晨風光正好,涼風吹起窗簾,鳥兒在盡情歌唱。

磨練演技?

段穎川對此一無所知,秉著不懂就問的好態度,不意外得來唐安寧的白眼。

唐女王嘖嘖感嘆:“從你無可救藥的問題,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了。別妄想轉移話題,白醫生說你不能吃刺激的食物。 ”段穎川被戳到痛處,一臉憋屈:“我就吃一點點。”一邊盯著床旁熱騰騰的麻辣燙直流口水。

“少廢話,我還有工作。拿個筆記本,我說的名字,一個不漏給我記下來。”唐安寧無視段穎川的怨念大法,如數家珍地點評業界幾位頗負盛名的演員。

她拍拍段穎川的腦袋,語重心長:“在你脫離三級殘廢前,把所有的心思放全在觀摩他們的作品上。我不想再看到你那慘不忍睹的演技了。想練習的話,自己創造機會。”

如同來時,唐安寧瀟灑帶走了段穎川心心念唸的麻辣燙。

回味空氣殘留的香辣的味兒,段穎川咽咽口水,勉強打起精神。她像個虔誠的小學生,祭出紅寶書留下娟秀的字跡,“ 顧流銘…慕君婉 。 ”她咬著筆桿子想都沒想,劃掉顧流銘的名字。

紅寶書像受了天大委屈,淚水漣漣地控訴:“你竟然把我當做普通本子,還在我的身上弄出痕跡!”

雖然紅寶書的話,很有讓人想歪的歧義。段穎川決定不吐槽了,免得傷了它脆弱的小心臟。可紅寶書不肯善了,哭的稀里嘩啦暈染了字跡。

“好啦好啦。”段穎川抽紙為它擦淚,“我是大壞蛋。找不到筆記本,拿十項全能的你湊數。不哭哈,以後一定徵求你的意見。”紅寶書哼了一聲,跳到枕頭下趴著,就是不理段穎川。

段穎川變著法誠懇道歉,才發覺紅寶書已經自行關機睡大覺了。段穎川攤手:“誒,我為什麼有種哄小傲嬌的錯覺。”

規矩三下敲門聲響起,白琛一襲白大褂照常來查房。

聽診器掛在胸前的口袋,白琛面上平靜,埋頭檢視病歷本。他例行公事般伸手:“體溫計給我看看。”

上次白琛還是受到了打擊,一時沒緩過來。他已經連續三天,迴避段穎川的目光。她只不過是心血來潮的調侃,他們之間沒有了最初的自然。段穎川莫名無辜。

她和白琛的相處其實一直很自在。沒有劇情的束縛,段穎川在住院期間更多的是自己的真實性格。無聊,是她最忍受不了的事。還好捉弄白琛帶來的惡趣味,段穎川樂此不疲。她死性不改地面露驚訝:“哎呀,忘記測體溫了。”她真誠眨眼,“白醫生等一下喔。”

段穎川剛才突然驚呼,白琛下意識抬眼關注她。段穎川的甜美外貌很有欺騙性,白琛血槽一下子清空:“沒…沒關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摸摸發燙的耳朵,“小腿感覺怎樣?夜裡會疼嗎?”

段穎川弄好體溫計,笑說:“還行。我看好得差不多。石膏可以拆了吧?”白琛不是沒見識過,她強大的恢復能力。職業習慣促使他時刻保持警惕,認真勸告段穎川:“要確認癒合情況,你不要急著出院。”

“這樣就好。”段穎川鄭重點頭。見白琛發愣,她才歪頭笑說,“我知道你是為我的健康負責,所以不要顧忌上次的誤會。好嗎?”

段穎川春風化雨般的態度,彷彿完全沒放在心上。是他在庸人自擾。白琛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懊惱。“對了,白醫生,我們是朋友吧?我要練習演技,你有空的時候,能幫我看看嗎?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段穎川合掌正式的請求,白琛真沒法拒絕:“…好,我午休過來。”

人生地不熟就是不好。好在有白琛這樣的好人。

在看到白琛不知該做何反應的表情,段穎川意識到“演戲白痴”放在她身上實在貼合!真不是練一練就有救的……

“很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段穎川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