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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不願意每日都同個藥罐子似的喝著這個藥那個湯的。
雖說都是進補身子的,但是她始終牢記著一句話,“是藥三分毒”。
能不喝藥儘量還是少喝些吧。
但是,嘴上還是笑吟吟的說道:
“倒是勞著林統領每日這般忙,還惦記著本宮這裡了。回去替本宮謝過林統領,這般倒叫本宮不知該如何了。”
孟初寒依舊低著身子。開口回道:
“是,末將定會將熙昭儀娘娘的話悉數向統領帶到。”
說罷,趕緊接著開口說道:
“熙昭儀娘娘若是與其他的事吩咐,末將便先行告退了。”
沈安容卻是更加溫和的語氣開口說道:
“孟侍衛莫要著急,本宮還有事未說完呢。”
說完,看著孟初寒略微抖了抖的身子,沈安容心情更好了些。
不過,語氣卻是有些認真的開口說道:土豆每技。
“孟侍衛回去告訴林統領,下番無需這般再向本宮送藥材了。本宮有何不適。自會請太醫來瞧,需何藥材,也會去太醫院要些來。林統領每日那般勞累,還需他記掛著本宮這裡。本宮心裡實有些愧疚。”
話雖如此說,但是沈安容知道,依著孟初寒的機靈,必是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孟初寒心裡雖知曉統領的心思,卻又不能講出來,只好先應了下來。
離開了雍華宮,孟初寒惆悵著,回去應如何向統領說,才會讓統領能更好的接受些。
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孟初寒又能如何呢。
不過,倒不知曉這個熙昭儀娘娘竟是個這般記仇之人。
不過昨日裡忍不住笑出了聲兒罷了,今日便這般報了仇。
孟初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於是明白了。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惹了這熙昭儀娘娘。
真不知統領究竟是為何對熙昭儀念念不忘的。
孟初寒搖了搖頭,大步向將軍府回去。
看著孟初寒送來的藥材,沈安容思慮了良久,才開口吩咐道:
“如意,你去將這些藥材送到展瀾樓南宮公主那裡,說本宮聽聞她身子不適,特送些藥材去讓她補補身子,待她身子好些,本宮再去探望她。”
“是,奴婢這就去。”
如意福了福身領了吩咐,便拿著那些藥材退了出去。
沈安容想著,既然她對林非煜那般鍾情,那這些藥材便送予她吧。
無論她是否知曉,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番真情罷了。
一連幾日,南宮青婉都已身子不適拒了蕭瑾瑜。
一旁的姬漪忍不住又開口勸說道:
“公主。您再如此下去是萬般不可的。君上曾……”
“好了好了,姬漪,本公主知曉你要說何事。你瞧著皇上可有要收復北辰國的意思?是父王太過憂慮了。”
這幾日,沈安容倒也侍寢了不少次,不過比著蕙貴妃和嵐妃來說,倒也不算太多。
沈安容倒有些慶幸,自己上頭還有林燕婉和徐零露。
若非如此,那皇后娘娘的心思全都放在她這,想來十個她都敵不過。
不過,沈安容近日倒是幾乎日日都聽聞如意說南宮青婉的事。
無非是今日在御花園內險些受傷被正在巡視的林非煜搭救。
或是明日裡又在沁心湖幾欲摔倒又被正在巡視的林非煜出手相救,等等這般……
沈安容忍不住的有些想笑,這個南宮青婉也真是……
唉,罷了。人若是為一人傾心,時,誰不會去做些幼稚的事呢?
只是不知為何,沈安容心裡卻是越來越不安。
按著蕭瑾瑜的性子,他若是想要召南宮青婉侍寢,哪可能因著她一個身子不適就能拒了的。
蕭瑾瑜向來不是這般善解人意之人,不過他倒是個善解人衣的。
瞧著蕭瑾瑜這麼多日了,都並未因著南宮青婉的相拒而表現出絲毫的惱火。
沈安容心裡更是替南宮青婉捏了一把汗。
這幾日蕭瑾瑜每次來雍華宮,沈安容總會有意無意的提到南宮青婉。
或是為她說上幾句話,或是想盡辦法打探一番蕭瑾瑜的想法。
可是感覺並無何成效。
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沈安容心裡想著,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來。
又過了半月有餘的平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