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去吧。”
那人應了一聲,便從偏門走了出去。
蕭瑾瑜坐在龍椅上,不知此刻在想些什麼。
腦海中浮現了方才看見的林非煜腰間的玉佩。
“李德勝。”
蕭瑾瑜朝著殿外喚了一聲。
李德勝聞言趕緊走了進來,低下頭。開口應道:
“回皇上,奴才在。皇上您有何吩咐?”
“朕記得曾經賞賜過熙淑妃一枚玉佩?上刻有猛虎的圖案?”
蕭瑾瑜很是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李德勝不知文瑄帝為何突然問起了這個。
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番,李德勝拼命的回憶著。
隱約記得許久以前,文瑄帝曾經派自己往雍華宮內送過一件玉佩。
李德勝想起來了,那個玉佩是當年文瑄帝年輕的時候,先帝曾專門挑人給文瑄帝刻制的。
當時文瑄帝與熙淑妃娘娘感情深厚,曾吩咐他將玉佩送予熙淑妃娘娘。
倒也不知皇上今日怎的了,為何突然會問起此事。
“回皇上,奴才記著皇上曾吩咐奴才往雍華宮內送過一枚玉佩,便是當年先帝刻制給皇上您的。”
李德勝開口趕緊的應道。
蕭瑾瑜點了點頭,林非煜腰間的玉佩,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便是當年賞賜給沈安容的。
如今在林非煜的腰間配著,除了是沈安容相贈,還能會是怎樣?
再加之方才自己派去的人回稟的話,蕭瑾瑜心裡一陣陰鬱。
沈安容在交泰殿內待了些時辰,便沒有再停留,就離開了。
孟初寒親自送走了沈安容。走到殿門口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許久未見,不知熙淑妃娘娘,可還好?”
沈安容看了孟初寒一眼,嗤嗤笑了笑。
“孟副將與本宮一年未見,怎的還變得這般見外了?本宮在後宮中,能有何好壞之分,倒是你與林將軍二人,怕是在外面受了不少苦。”
沈安容開口說了一句。
孟初寒敢看又不敢看的瞟了一眼沈安容,最終開口說道:
“多謝娘娘掛念,末將倒還好,只是林將軍,無端遭不測受了這些罪。”
沈安容微微笑了笑,又朝著殿內看了一眼。
“那你便好生照顧著林將軍便是,有何需要的,便向李太醫言語就行。李太醫的醫術精湛,本宮向來也是信得過的,或是有何不妥的,你也可向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稟報。”
沈安容又向著孟初寒交待了幾句,自己不過是協理六宮罷了,左右也沒有什麼能幫到他們二人的。
且後宮嬪妃與將軍與副將走的太過親近。傳出去也讓人落下話柄。
今日就是想要來將金創藥送予他們,她相信這對於林非煜的傷口定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回娘娘,末將知曉了。將軍是為了替末將擋了一劍才會受傷的。末將還要謝過熙淑妃娘娘所贈的菩提珠,若不是娘娘護體,末將此刻怕是也同將軍一般,躺在那處。”
沈安容愣了愣,不知孟初寒話裡是奉承還是真實的。
“那本就是本宮在寺廟裡所求,保佑平安的佛珠。孟副將在外殺敵。若是能對孟副將有何保佑,自是佛祖顯靈,哪能是本宮護得了的。”
沈安容微微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便帶著吉祥離開了。
今日在交泰殿內待的時刻略微有些久了,若是再做停留。怕是又會引來何議論。
回到雍華宮內,如意迎了上來。
“娘娘,方才紀婉儀來宮內求見娘娘,娘娘您不在,在雍華宮內略坐著等了片刻,便離開了。”
沈安容點了點頭,她估摸著紀巧顏來雍華宮內,不過是為了感謝自己前些日子在御花園內的那些話罷了。
若是真的要感謝,日後自會再來。且沈安容同她說那些話,也不是為了她的幾句感謝。
紀巧顏去了一趟雍華宮,沒有見著熙淑妃娘娘。便漫無目的的在百花園內閒逛著。
正在走著,隱約瞧見了從一旁走過來了一人。
那身影極其熟悉,若是往日,紀巧顏定是想盡辦法製造一場偶遇。
只是今日,紀巧顏看清了來人以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紀婉儀此刻怎會出現在這裡?”
紀巧顏抬腳準備離開之時。蕭瑾玧的聲音先傳了出來。
紀巧顏的腳步頓在了原地,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