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在那粥裡做了手腳。”
一旁跪著的玉兒點了點頭。開口接道:
“回娘娘,奴婢確實一直在一旁候著,並未曾離開過。”
這倒讓林燕婉有些疑惑了。本以為靜兒這會是一個突破口。
結果沒想到把人傳來了以後,什麼有用的訊息也沒有得到。
“那這紅棗粥在呈予熙淑妃之前可曾有人動過?”
林燕婉看了一眼兩人,又開口問了一句。
玉兒想了想。而後開口應道:
“回娘娘,奴婢與靜兒熬好那紅棗粥,交給傳膳的太監後,便離開了,並未有人再動過那粥。”
“傳膳的太監?”
林燕婉突然開口,語氣裡滿是懷疑。
這時。猜到了蕙貴妃的想法後,玉兒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開了口:
“娘娘。那傳膳的太監都是皇后娘娘親自吩咐的,想來……不會有何不妥的。”
說到最後,玉兒的語氣裡也染上了一起不確定來。
皇后親自安排的?這樣倒是更讓人懷疑了些。
“那傳膳的太監你可曾看清楚了是何人?”
蕙貴妃又開口問了一句。
玉兒仔細想了想。最終開口答道:
“回娘娘,當時夜裡黑暗,燭火又有些昏暗。奴婢未曾注意到那般仔細,只是瞧著是個面生的。”
林燕婉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嘆了口氣。
這樣的話說了同沒說又有什麼分別。
“靜兒你先下去吧,玉兒你也起來吧。”
從二人這裡沒有問出來任何線索,林燕婉便讓兩人起了身。
靜兒起身後便默默退了出去,而玉兒則走到了林燕婉的身後。繼續替她揉著額角。
“娘娘,奴婢今日聽見雍華宮的奴才們有言,熙淑妃娘娘是中了一個名叫什麼‘白玉散’的劇毒……”
“你說什麼!白玉散?”
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燕婉便異常激動的開口打斷了她。
玉兒被嚇的一滯,有些顫抖著的答道:
“回娘娘,奴婢也是聽雍華宮的奴才說起的。是‘白玉散’,奴婢從未聽聞過此物,娘娘您……知曉?”
玉兒最後一句問的有些不確定。
因為依著自家娘娘來說。不應該知曉白玉散這種東西啊。
但是聽著方才娘娘的語氣,彷彿對這白玉散不似不知的樣子。
林燕婉沒有回答玉兒的話,她此刻心裡才算真正的明白。
為何熙淑妃遇害一事會偏偏發生在她的生辰宴上。
本以為只是因著自己的生辰宴是個機會罷了。
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早已預謀好的。
她的生辰宴,那紅棗粥又是她特意吩咐人備下的,而這白玉散……
是此前她讓人加害熙淑妃時曾用過的,這一切,難道都只是個巧合?
林燕婉突然有些惶恐起來,如今她在明處,對背後之人毫不知曉,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
有些心驚的讓玉兒停住了手,林燕婉開口吩咐道:
“玉兒。去準備轎輦,本宮要去養心殿求見皇上。”
玉兒滿腹的疑惑,但還是趕快退了出去。急急的準備起來。
林燕婉一路上都在催促著抬轎的太監快些再快些。
直催的那些太監在這大冷的天氣裡,也累出了一身的熱汗來。
下了轎輦,便直直向著養心殿的殿門口走去。
李德勝站在養心殿的門口,有些昏昏欲睡。
文瑄帝多久未合過眼,他就有多久未合過眼。
然而此刻文瑄帝在裡面歇著,他卻還是隻能在此處,靠著牆打著盹兒解解乏。
聽見了些動靜,李德勝趕忙睜開了眼。
就瞧著蕙貴妃娘娘帶著宮女急急的從不遠處走來。
李德勝趕忙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蕙貴妃娘娘萬安。娘娘此刻怎的突然來養心殿了?”
李德勝先是恭敬的請了一安,而後才開口問道。
林燕婉沒有空再像往日一般那樣同他客氣些什麼。
直截了當的急急開了口問道:
“德公公,聖上此刻可在養心殿內?勞煩德公公進去通傳一聲,本宮有急事要同聖上言語。”
聽完她的話,李德勝並沒有動,只是有些歉疚的開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