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當年亨利的一切都是赫伯特導演的,雖然她沒有任何證據,但畢竟赫伯特才是亨利去世的最大受益人!這點,是不爭的事實。
蘇瑞沒注意,竟被佐伊推到房簷外,頓時就被雨水澆溼。
這次她也不準備就此罷手,畢竟她從來都不喜歡做被動的那個。結果沒想到蘇瑞多年不打架手藝回籠,才從雨中跨步準備回到屋簷下,不想在上那兩個臺階時腳下一滑,竟然摔倒了。
而且臉重重的摔在透亮的地板上。
蘇瑞沒想到多年後復出獨霸一方時,竟然是這樣的場景。然後她聽到佐伊那震天響的嘲笑聲。這絕對是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沒辦法蘇瑞受傷,爬起來時佐伊已經跑遠了,她額頭上磕破皮。現在疼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絕對要與佐伊好好決鬥一次!
蘇瑞回到房間,換了衣服。
頭髮雖然溼噠噠,但蘇瑞沒心情去管,記得赫伯特從櫥櫃裡找東西給她擦臉,她也走到櫥櫃前,希望能找個將額頭的傷口消除的神奇良藥。
只是蘇瑞知道藥這種東西不能隨便亂用,她對赫伯特的櫥櫃又不熟悉,如果用錯那就慘了。
所以,蘇瑞打消念頭,默默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
沒多久,房門被開啟,是赫伯特回來了。
他見蘇瑞一人坐在沙發上,走過去。見她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額頭滲出血。叫道:“蘇瑞?”
見她走神的樣子,赫伯特將她的思緒拉回。
聽見有人叫自己,蘇瑞回過神,見是赫伯特,馬上起身:“櫥櫃裡有什麼可以讓我額頭趕快好起來的東西嗎?”
說完,蘇瑞才發現她似乎應該先禮貌的與赫伯特問好,或者是更加溫柔低聲的說出自己的意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赫伯特倒沒有任何意外,他走向櫥櫃從裡面拿出一瓶藥粉走回蘇瑞面前。
蘇瑞這次終於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謝謝陛下,我自己來。”可她剛剛伸手,赫伯特就已經取下瓶蓋將瓶子舉到她額頭。
嘴上微微道:“閉上眼睛,會很痛。”話畢,蘇瑞就感到額頭上一陣刺痛,好在她將自己穩住。
赫伯特一邊撒粉一邊說:“這是醫官給我的,說如果身體不舒服可以自己塗一點。”說完時,他已經熟練的將藥瓶蓋好,站在蘇瑞面前。
不知為何,蘇瑞就覺得不痛了,也許是因為藥粉的原因,也許是因為赫伯特的話吧。因為他所承受的傷痛比她的多百倍千倍。
她所承受的這些又算什麼。
這時赫伯特又勾起她的幾根頭髮:“淋雨了?”他對此很意外。
蘇瑞默默點頭,但這淋雨也不是她自願的,蘇瑞暗中不爽,怎麼說都是因為佐伊。
她不搭理赫伯特,默默坐在一旁,低聲道:“您先休息吧,我想再等一會兒。”反正白天也睡了好久,蘇瑞沒有睡意,就坐在沙發上打發時間。
赫伯特向她交代:“我要去狼堡,先走了。”說完,赫伯特離開房間,蘇瑞見他離開,並確認赫伯特離開後,不死心的再次在赫伯特房間裡尋找一些東西。
可惜的是蘇瑞還是徒勞,看來赫伯特不會將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房間,她只能徹底放棄。
她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睡著了,似乎……有些疲倦……
————
深夜,蘇瑞被人從混沌中叫醒,原來是赫伯特。
她起身卻發現身體痠軟得厲害,而且腦袋不受控的疼痛著,蘇瑞明白,她似乎感冒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鼓足勁給赫伯特讓出位置。
卻不想房間裡更亮了。
她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將自己埋進被窩裡,抱怨道:“不要光,滅掉!”不過蘇瑞似乎忘記和她在一個房間的人是赫伯特了。
然後,房間真的就暗掉。
蘇瑞才將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靠著枕頭昏昏沉沉的睡去。然後她開始了艱難的夢境,繼續她這幾年的噩夢。
夢裡:
芙蘭城堡的花園裡花開正豔,亨利在意氣奮發的與侍衛練劍,霍爾在角落裡與草地上的昆蟲說著悄悄話。
自詡最懂事的索菲亞則與母親莎莉斯特站在遠處看著花園裡的一切,莎莉斯特問她:“索菲亞,將來你若嫁了人,我將沒多少機會見到你了。”
莎莉斯特總是說起這個話題。
索菲亞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我想我還可以住在城堡,因為這裡才是我的家,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