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若拉叫到一邊,“伯爵死了,你們爭吵了?”
“是。”
“他年紀大了,你……你為什麼不控制情緒?”
“因為米蘭達死了,所以錯的是我,因為伯爵死了,所以錯的也是我?”她心裡憋著不舒服。
“你還不知自己做了什麼嗎?你把一個剛剛失去女兒的父親活生生氣死了!說了那些話你心裡就舒服嗎?那樣說他的女兒,伯爵能不氣嗎?”早就知道若拉絕情,當初對待在下午茶中下毒的侍女時就知道,可眼下,她竟把伯爵……
阿爾瓦一時難以接受。
又是這種論調,她麻木了。不管是與米蘭達結婚,還是伯爵去世,他在意的永遠都是另一個人的想法與感受,而若拉,什麼都不重要。
真的是不同吧,她徹底明白與阿爾瓦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善良,在意別人,可偏偏忘了她。
對事物的看法,處事的態度,相差太大,就算曾經相愛過,但終究太累。
她放手了,“是我的錯,對不起。”
她走向克萊蒙特,“你說的沒錯,我們或許該離開。”
克萊蒙特蒙了,直到若拉走到他面前才回神,回應,“那好,可現在天黑了,不如等……”
“不用,現在就走。”
“喔。”克萊蒙特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而阿爾瓦則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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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若拉與克萊蒙特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格里奎爾就是這樣,晚上無人出門。
安靜得可怕。
“你有想好去哪裡嗎?”
“沒有。”她有氣無力的回答。
“沒關係,你想好再說。”能在外多逗留,晚些匯合就好。克萊蒙特還想多自由點時間,畢竟若拉可不會讓他做這做那。
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聲聲腳步,“不是說格里奎爾晚上無人出門?怎麼一大群人往這邊來?”
若拉停下,笑道:“有人覺得這樣放我走不甘心,要我為伯爵陪葬。”
“陪葬?太狠毒了。”
沒等兩人再說,城裡的守衛趕來,領頭的說:“沃爾伯格小姐,請你回公館。”
“我們都走了,回去做什麼?”克萊蒙特問。
“屬下不知,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可是聽封王的命?”若拉問。
“不是,是伯爵大人的好友,你們可能不曾聽說過他,還是請隨我們回去吧。”
“我跟你回去。”若拉淡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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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守衛的“邀請”下,若拉與克萊蒙特回到公館。
被帶進大廳時,看見那位伯爵的朋友,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見若拉,他問旁邊的阿爾瓦,“她就是害死你父親的若拉?”
阿爾瓦忙說:“與她無關,不是她。”
老者並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