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披風,恨不得它會立馬變成她所想念的人,告訴他,她在一個不能使用魔法,而且還久久都不天黑的地方。
可是那個人不會明白,她對他的思念。
太累、太餓、太困、
諾維雅沉沉的睡去,不知何時若拉猛地叫住她,她慌亂起身時,看見若拉將一條蛇扔向遠處。
她忙叫:“吃蛇?”
“不是它,它在樹上,差點要你的命。”
“啊?”諾維雅趕緊離開樹下,走到若拉麵前,問道:“你還能抓蛇?”
“沒有什麼天生就會。”若拉從兜裡掏出幾個採摘的果子,交給她:“可以吃,沒找到野味,也許我們得一起才能抓獲。”
一個人、若拉還沒那個能力。
有果子也不錯,她接過後大大咬了幾口,不得不說這很解渴。
休息了,有吃的,兩人繼續上路。見若拉一直拿著脫下的冬裝,諾維雅抱怨:“拿這麼多,不是影響我們的行程嗎?”
若拉卻說:“我們對這裡不瞭解,也許拿著有用處。”
“那好吧,反正是你拿,我無所謂。”
她走到前面去,吃著若拉採來的果子,比之前舒坦多了,諾維雅閒聊起來:“是不是這裡都沒有晚上?”
仰頭看向白雲朵朵的天空,她問。
“應該如你所說,這裡只有白天,沒有夜晚。”
“那還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天一直這麼亮著,我就算睡覺也會很快醒來,沒法睡懶覺了。”
“到樹蔭或者山陰處呢?”
“是啊,我們在可以睡覺的地方休憩,好吧?”
“可以。”
於是兩姐妹繼續前行,朝著那遠處的紫色的山峰而去。
————
另一邊,亨利與佐伊醒來。
佐伊的胳膊受傷,但她還是領著亨利一步一步離開瀑布,畢竟亨利太虛弱,經過這一劫之後要依靠自己離開,是可能。
將胳膊搭在她肩上,亨利詢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誰知道,佐伊也不明白為何會突然在激流中,還差點跌落深淵。此刻的兩人正毫無目的的行走,先離開瀑布再說。
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佐伊沒在意亨利的話,而是問:“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拼命救他,能得到他的原諒嗎?
兩個人的身體如此靠近,可心,卻依舊那麼遠。亨利不懂得如何說謊,告訴她:“我們之間不存在原諒的說法,我不曾對你做到作為丈夫的責任,也許你也有讓我撓心的時候,所以並不存在原諒的話題。”
兩清?
佐伊難過,“是說我們並沒什麼關係了對嗎?”
亨利不再回話,對佐伊他曾努力想愛她,他曾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