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須臾,舒婉感到他的某物正在一寸寸復甦,口裡嗚咽著,她可不想再來了,下、身還痛著!
男人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起身坐起,雙手扣著她的腰身,強行扳開她的腿,讓她騎在他的腰腹上。
女人的豐、盈貼著男人的胸膛,男人舒服的悶哼一聲,貼著她唇瓣嘶、啞道,“小丫頭這裡長得很好,我很舒服!”
舒婉小臉滾燙,微垂眼眸,這男人平時一副女色勿近的模樣,怎的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男人看著懷中的女子,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我們再來一次!”
舒婉抬眸,他那深邃的雙眼深深凝視著她,暗沉的眸底有掩飾不住的情、欲。
大手環上她纖細的腰肢,他緊緊扣住,往下一壓。
“你。。。。。。”舒婉悶哼一聲,望著他的眸子裡,霧氣濛濛。
看著懷中女子柔弱哀慼的模樣,男人想的不是憐惜,眸內墨色越發暗沉,有的只是狠狠的蹂躪、狠狠佔有她的念頭。
這麼想著也這樣做了。。。。。。
這次的餘韻似乎很長,只聽得彼此粗重的喘氣聲,兩人身體甚至久久沒有分開。
良久軒轅玦才緩緩退出,拿起外衫罩在身上,再扯起薄被把床上氣若游絲的小人兒裹住抱起。
舒婉一驚,睜開雙眸,“要去那?”語氣裡還含著嗔怒。
男人勾唇,知道她怪他剛才太狠,誘哄道,“抱你去泡泡溫泉,會舒服點。”
她還在氣他,哼哼的別開目光,卻發現四周的陌生。
“這是那裡?”舒婉驚愕。
“這是玉蘭宮的密室。”
軒轅玦好笑的看著她,兩人在這裡愛了兩次,這小丫頭才發現地方不對。
“我們剛才一直都是在這裡?”舒婉不可思議。
“當然,”男人探身,輕輕吻著她的鼻翼唇角,揶揄道,“要不然整個玉蘭宮都能聽到你的尖叫!”
“你。。。。。。”舒婉瞪他一眼,別過頭。
軒轅玦見她耳根子都紅了,低頭含住,嘴裡呢喃道,“真是勾、人小、妖、精,以後這些樣子只能在我的面前做,知道嗎?”
舒婉羞赧,她那裡勾、人了!冷哼一聲吧頭縮排被子裡,不再理他。
男人輕笑出聲,抱著她沿著密道走出。
婧然宮。
子夜已過。
寢殿,軒轅婧然倚窗而立,深深吸了口氣,“玦哥哥又去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長長的指甲刺入肉裡,極致的刺痛才能讓她保持現在的平靜,不去玉蘭宮將某人碎屍萬段。
可,妒忌又如何?嘴角勾起一抹無奈與譏諷,這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是。”身後的黑衣男子抱臂靠在牆壁,語氣閒懶,完全沒有身為一個暗衛該有的卑微。
片刻,妒火漸漸平復,“玦哥哥似乎。。。。。。”軒轅婧然語氣有些沉冷,“我感覺自己的這個決定好像正如了他的意!”
黑衣男子眸光微閃,隨即恢復自然,淡漠道,“或許!”
聞言,軒轅婧然心尖一抖,緩緩轉身,“冉嵩,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冉嵩睨著她,她背對月光,看不清她的面部神色。
“本就很愚蠢!”話語直接,毫不留情!
“你倒是說了實話!”軒轅婧然冷然一笑,“如果我自己能,何嘗還要找別人?
隨即語氣變得妥協、無奈,“為了我跟玦哥哥的將來,我必須如此!”
“一個孩子而已!”冉嵩嘲弄。
“一個孩子?”軒轅婧然神情激動,對他的不以為然感到憤怒,“可就是因為一個孩子,我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願,做出讓自己心如刀割之事!”
冉嵩面色沒有任何波動,斜睨著她,似乎氣她氣得還不嫌夠,語氣平靜的又吐出四個字,“自作自受!”
“你。。。。。。”軒轅婧然瞪著他,須臾轉身,再次眺向夜幕,明亮月光照亮她的面色,清晰的映照出眼裡的陰沉、冷戾!
“即使玦哥哥動了心又如何?她的命也只能留到她生下孩子之時!”
黑衣男子神色莫測的瞥她一眼,沒有出聲。
軒轅婧然也不再開口。
兩人各懷心事,一時間倒寂靜下來,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
良久,黑衣人正準備動身離開,軒轅婧然再次沉聲開口,語氣決絕,“玦哥哥,將來只能是本公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