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爺!”青衫小廝撓撓後腦勺,嘿嘿一笑,“老斛不是剛自創了一套拳法嗎,小的很想學學。”
軒轅昱輕呷了一口手中的茶後,慢條斯理的放下茶盅,手指捻起棋子繼續看向棋盤。
青衫小廝見爺沒有應承,急央求道,“爺,小的一定會很小心,您就讓小的去吧。”
“嗯。”軒轅昱終於淡淡應了一聲,沒有抬頭,“人皮面具不要取下。”
“是。”青衫小廝欣喜道,“小的即使不取下,老斛跟衛一也能認出來。”
說完一陣風似的就竄了出去,差點撞上門口的人,急忙剎住,“逸世子來了,爺在裡面,小的有事先走了。”然後快速繞開軒轅逸。
軒轅逸手握摺扇走了進來,調侃道,“這衛二又急著找誰去練武?”
“老斛。”軒轅昱薄唇輕啟。
“他可是跟你一起墜入黑木崖的人,你不怕他露出馬腳?”軒轅逸徑直坐到他對面的椅上。
“你覺得衛一能瞞得過老斛?”軒轅昱抬眸掃他一眼,“估計連老傢伙都知道了。”
“你是故意這樣安排的?”軒轅逸眉梢微挑,“如果是暗五,嘴一定很嚴實。”
軒轅昱沒有否認,“今日來可有事?”
“是你讓聶太醫如此做的?”軒轅逸一臉揶揄,“沒想到你會這樣詆譭自己!”說著放下摺扇,捏起白子跟他對弈起來。“不知你那個父皇會如何做?”
軒轅昱抿唇,在棋盤上放下一顆黑子,“我告訴他,舒七已經是我的人了!”
軒轅逸詫異,“你不怕他懷疑,你就是黑衣人?”
軒轅昱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不對啊!”軒轅逸疑惑,下一瞬突然唏噓起來,“你這是在捉弄皇上玩呢!”
軒轅昱冷嗤一聲,“你以為我這樣說。他就會放棄?”
“難道不會?”
軒轅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當年一個玉蘭都。。。”軒轅逸隨即瞭然,“怪不得!估摸杜管家也是通透了皇上對玉蘭姑姑的執拗,才會讓杜嬛引皇上見到小丫頭的吧!”
皇宮,御書房。
“聶太醫,朕問你,老二是怎麼回事?”軒轅天睿沉聲問道。
聶太醫躬身回道,“皇上可記得二皇子十九年前,從馬上摔下來那次?”
軒轅天睿神色微凝,“朕怎會不記得,那年他才六歲,而且那次,他差點丟了性命!”
聶太醫嘆息,“其實那次事故,二皇子傷了命根。”
“你說的可是真?”軒轅天睿眸色一沉,冷厲道,“為何你當時沒有稟報此事?”
聶太醫大驚,急忙跪倒在地,冷汗直冒,“微臣知罪,微臣不該欺瞞皇上。”
“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軒轅天睿厲聲問道。
“微臣當時看見二皇子下身帶血,本想稟明皇上,但,”聶太醫匍匐在地,身子微抖,“二皇子用性命威脅老臣,不讓臣把此事告訴皇上您啊!所以微臣才隱瞞至今!”
魏延詫異,二皇子當時才六歲就想著威脅聶太醫……不過他能理解!因為在滄祈,身有殘缺的皇子沒有資格繼承皇位!
軒轅天睿微嘆一聲,他何嘗猜不到?
“老二的身子可還有治?”
“命根在微臣的醫治下,算是保住了,但是還不能房事。”聶太醫面露慚愧,“微臣這十九年來一直致力於醫治二皇子,但效果甚微啊!”
“陳太醫可知此事?”
“微臣跟陳太醫商討過藥方,但並未說出是二皇子用藥。”聶太醫如實回道。
“嗯。”
軒轅天睿凝眉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身子後靠,看著下面的聶太醫,不知道在想什麼。
魏延也思索起來,深入想後,他又覺得此事有些地方不對勁兒,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聶太醫則是大氣不敢出。
良久,軒轅天睿怒聲叱道,“你隱瞞此事如此之久,朕罰您五年俸祿,可有異議?”
“臣領罰。”聶太醫磕頭,總算吁了一口氣。
“老二的病你跟陳太醫繼續醫治,此事朕不希望還有其他人知道。”軒轅天睿威嚴道。
“是,臣謹遵聖旨。”聶太醫恭敬答道。
“退下吧!”軒轅天睿揉揉眉心。
“微臣告退。”
一出御書房,聶太醫抹了抹額頭的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