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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褲襠裡的男妓,也不是你用一杯酒一個吻就能釣上床顛鸞倒鳳的一夜情物件。這個時代,一夜就是一生便是一世。容修,你想清楚,你可願意承擔,你可承擔得起?

深吸一口氣回神,容修看到棲梧的左肋處有一條被劃破了的傷痕。他的眼神深了深,傷口從下自上,卻是剛才有一瞬間他的手拿不住匕首抖了一下劃出到的痕跡。

容修閉了閉眼睛又睜開,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下來。

翻手將刃歸鞘,他站直身子從床上拿過褻衣披在身上,又半蹲下來攏起棲梧的衣衫。

一直慘白著臉任容修施為的棲梧緩緩抬頭看容修,動了動唇,聲音乾澀:“……主人……”他的聲音帶著顫音,連說話都很困難:“棲梧錯了……別,別趕屬下走……主人……求您……”

給棲梧整理衣衫的手頓了頓,容修抬手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臉:“抱歉,我玩過火嚇到你了。”

棲梧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容修,容修卻又低頭整理他散亂的衣衫。這個時代的衣物穿戴複雜,但棲梧卻只是著了件單衣,腰間一條束腰。

容修把棲梧的束腰紮緊,隨口問:“你喜歡男人?”

棲梧在容修開口的瞬間繃緊了身體,但其實他自從進了容修房間以後就沒有放鬆過。哪怕是在他動情的時候,也不曾真的亂了意迷了情,更多的不過是為了賭一把試一試。

容修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於是聳聳肩繼續理棲梧的衣領。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湊上去在棲梧的脖子上嗅了嗅問:“洗過了?”

“……是。”棲梧喃喃地開口。

“呵呵。”容修輕笑:“你是覺得自己一定能上我,還是覺得我會乖乖被你撲倒?”

棲梧的眉毛顫了顫,動了動嘴唇。容修皺了皺眉,他的耳力很好,可是卻沒聽清楚棲梧講了什麼,似乎是兩個字又好像是三個字,含糊在嘴裡彷彿剛剛出喉嚨卻被堵在了唇舌間。

“你想說什麼?”容修輕聲問。

或許是容修的聲音太過輕柔蠱惑了棲梧,他又重複了一遍:“不,不是……”

不是?

不是想撲倒?那就是想被撲倒!?

容修微楞。棲梧不會騙他,或許其他人會為了自己的行為做辯解和掩飾,但棲梧不會。他說不是,那便真的不是。

手自動自發地伸進了棲梧的褻褲,拂上腰際手指彷彿在棲梧的身體上跳舞,敏捷又輕柔地走過圓潤的臀肉移到了他的□,果然在穴口觸碰到了一塊硬質物體。

玉勢……

棲梧閉著眼睛,他一如被容修用匕首抵著喉嚨時樣的溫順,以一種獻祭的姿態將自己完全交給容修。

容修在棲梧褻褲中的手動了動,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著稍稍露出一個頭的玉勢頂端慢慢地將玉勢往外拉。棲梧依舊閉著眼睛,除了容修開始動作的時有一瞬間的僵硬外,什麼都沒有顯露出來。

容修的動作很溫柔,他本身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但他的動作總是能給棲梧一種溫柔的錯覺。玉勢在他的體內慢慢的移出,摩擦著他的內壁,原本冰涼的玉石在他的體內被體溫所溫暖,一種酥麻的快感在身體內延伸。棲梧能感覺到自己身前的某部位也在產生變化,其實早在容修用匕首褻玩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了情。

玉勢漸漸離開棲梧的身體,最後整個出去的時候發出一個“啵”聲。聲音很輕,甚至不比棲梧的喘息聲更響,但屋裡的兩個人都有一對聽力靈敏的耳朵。棲梧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耳邊傳來容修的輕笑。

他感覺容修的手帶著那根從他體內取出的玉勢離開了自己的褻褲,屋裡依舊安靜,安靜得不自在。棲梧悄悄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容修拿在手裡把玩的玉勢。但容修的視線卻沒有集中在那玉勢上,而是盯著自己的□。

下意識地並了並大腿根部,棲梧只覺得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過,小腹發熱,竟就在容修的目光下射了出來!

棲梧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褲襠,腦袋裡一片空白。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個身體淫|蕩下|賤,可是卻沒有想過只是被容修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就能夠射出來。他低著頭不敢看容修的表情,卻又忍不住偷偷抬眼偷偷瞧著。即使容修的臉上只有不屑和鄙夷,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個人的心裡留下哪怕一絲的痕跡。

容修也是愣了愣,隨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尋常的帕子,將帕子抖開,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被香膩膏油沾滿的玉勢。每擦淨一分,他的心就沉下一分,直到這塊玉回覆了原本的光潤容修已經將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