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很大可能不姓顏,所以真要是查她家恐怕不好查。咱們一直以為寶兒沒有想起來,可是現在看來寶兒一定是想起來了,所以才那麼有把握,現在只盼著她平安回家就行了。”陳牧雲說道。
“回家?寶兒的家應該是在北京吧?”陳牧雨問道。
陳牧雲點點頭,“所以老大才要去坐鎮江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寶兒。”
“寶兒說她爺爺不會讓她出門了。”陳夫人說道。
然後她兩個兒子假笑著看了她一眼:“娘,寶兒要是那麼聽話還會來江南嗎?”
“倒也是。我們寶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聽話的。”陳夫人笑著說道。
“我現在很好奇寶兒爺爺是什麼人,為什麼寶兒會先想起爺爺卻沒有想起自己爹孃呢?”陳牧雨說道。
“那就是寶兒是在她爺爺身邊長大的,記憶深刻。”陳牧雲說道,“不過,我更敢興趣的是寶兒的父母,真是不好想象什麼樣的父母能培養這樣的孩子,前一刻還跟你撒嬌,一轉臉就能跟你橫眉冷對。眨眨眼睛就哭得昏天暗地,達到目的就雨過天晴。不喜歡的人說話那麼狠,看看把龔成氣得臉都綠了。”
“說實話呀,我有時候也好奇,寶兒一生氣大家就都不敢說話了,十幾歲的丫頭,我看棠棠和柔柔加起來心思也不如她呢,我們寶兒啊就是聰明。”陳夫人說道最後自己誇了一下。
“娘,那丫頭是邪性。”陳牧雲下了論斷。
“哼!”陳夫人開心地點了點兒子的腦袋,“我告訴你,下次再有寶兒的信兒你要是敢藏著掖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娘,我以後說什麼也不幫那死丫頭了,免得被她算計。”陳牧雲說道。
因為陳牧雲的老實交待,陳家的氣氛明顯沒有那麼沉悶了。陳夫人更是每天數著手指頭算寶兒什麼時候回來。
這天剛吃過晚飯,丫環進來回說有一位眉夫人求見。陳老爺忙忙地命人請她進來了。眉夫人進來的時候身邊跟著兩個隨從,都是年紀不大的女孩子,不過看起來卻是面無表情。
陳老爺請她進客廳,她便揮揮手:“你們在外面等著吧。”然後隨陳夫人進了客廳,大方地跟陳老夫人福了福坐下了。
陳家人都在看這位自稱眉夫人的人,她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生得國色天香,雖然穿著素雅顏色的衣服,但是難掩美麗,丫環們奉茶來的時候也都偷偷多看兩眼。
“不知道眉夫人有何事?”陳老爺問道。
“寶丫頭的爺爺、阿瑪、額娘託我帶來三封信。哦,忘了,我姓眉,是寶丫頭額孃的朋友。本來我是在普陀山拜佛的,被他們的飛鴿傳書逼著來的。”眉夫人笑著說道。
“寶丫頭?你說寶兒?她怎麼樣了?”陳夫人忙問道。
“寶兒?”眉夫人愣了愣,“差不多,家裡的人都叫她寶貝。她剛剛回京不久,還好。”
“她爺爺有沒有罰她?”陳夫人關心的是寶兒有沒有捱揍。
“當然有了。私自離家本就錯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關鍵的是她在她爺爺家的大牆上訂釘子,所以她爺爺很生氣。”眉夫人笑著說道。
陳家人有些莫名其妙,離家出走反倒是小事,釘釘子反倒是大事了?眉夫人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忙笑著說道:“她爺爺家的東西都是有規矩的,釘釘子這種事情是不准許的,可大可小的事,她爺爺不過是想讓她長長記性,免得她到時候連大門都拆了。”
“寶兒沒捱打吧?”陳夫人問道。
“她爺爺沒打,她阿瑪打的。現在和她額娘在被禁足。”眉夫人笑著說道。
“禁足?”陳夫人又皺了眉,難怪寶兒說會被關起來。
“您別擔心,她們的禁足只不過是關到別院了。吃得喝得用得樣樣齊全。”眉夫人笑著解釋道。
“這就好了!可是為什麼她額娘也要被禁足啊?”陳夫人奇怪。
眉夫人碰到嘴邊的茶碗放下了:“因為她額娘也曾打算離家出走,她阿瑪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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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種事習慣就好,寶丫頭做過的事她額娘基本都做過,習慣就好。”眉夫人笑著說道,“哦,忘了,我是來送信的。”看看陳牧雲和陳牧雨,“兩位不是陳牧風吧?”
兩人搖搖頭,“我大哥去了京城。”
眉夫人笑了。“寶丫頭倒是忘算這一點了。這信都是給陳牧風的。”她拿了兩封信出來,“你們可以看看。”
丫環拿了信給陳老爺,陳老爺拆開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