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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說。”龔成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小丫頭,在婚禮上她瞪那一眼,到現在他想起來還是有點怕,現在看看,這個小丫頭不過就是會哄人、會演戲罷了。

寶兒說了一句什麼,所有人都沒聽懂,因為根本不是漢語。龔成也看她:“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

偶總是心太軟,受不了乃們的蜜語甜言?

鄙視偶自己!

偶決定以後更完文之後堅決不再看第二眼!

嘿嘿!今天比較累,就這麼多鳥~~~~~

將錯就錯嫁了吧 正室發威

寶兒笑了,“這麼簡單的都挺不懂啊?您不是旗人嗎?我聽龔佳小姐叫您‘阿瑪’,還以為龔佳大人平日都是說滿語的呢?原來不是啊。那我再說一遍,您是什麼時候入的鑲白旗啊?”

“康熙四十七年。”龔成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說道,口氣裡得意洋洋。

寶兒點點頭。“那請問龔佳小姐芳齡幾何?”

“竹韞二十有二。”龔成說道。

寶兒點了點頭,然後又做深思狀。

“二十有二?那麼四十七年的時候龔佳小姐年方十五?”寶兒走到龔竹韞面前,仔細看了看,說道:“龔佳小姐如此貌美,怎麼會被撂了牌子?難道龔佳小姐有什麼難言之疾?”

“你胡說什麼?竹韞哪有什麼毛病。不要血口噴人。”龔夫人厲聲說道。

寶兒笑著點頭,又搖頭:“那我就不懂了,既無毛病怎麼會沒選上啊?”

“這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管。”龔夫人說道。

“龔佳夫人年紀也不小了,說話還如此不經大腦?要說外人——恐怕在這客廳裡的人你們姓龔佳的旗人才是外人吧?我可是陳家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長媳。”寶兒笑著說道。

“長媳?來路不明的丫頭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龔夫人冷笑。

寶兒搖搖頭,又說了一段什麼。

“又聽不懂是不是?聽不懂就要虛心求教嘛!呵呵,龔佳夫人,不是把爹叫做‘阿瑪’,把娘叫做‘額娘’,把爺爺叫做‘瑪法’,把奶奶叫做‘太太’就是滿人旗人了。漢人入了旗籍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即使是入了上三旗,也不過是內務府包衣而已,何況鑲白旗還是下五旗。我沒記錯的話,龔佳老爺的知府,亦不過是四品官職而已,還是旗人外官,哪裡又高貴了?”寶兒頓了頓:“我顏寶兒雖說來歷不明,但起碼我堂堂正正,不趨炎附勢,沒被父母賣女求榮。陳家富甲一方,交通往來者無不是商賈巨戶、豪門貴族,說實話,一個四品知府的岳父實在稱不上什麼靠山,何況又鞭長莫及。呵呵,您說呢?”

“你~~~!”龔成指著寶兒卻說不出話。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我改主意了。我——不打算讓你女兒進門了。要是有好人家你就快點把她嫁了吧,眼瞅著就二十有三了,離人老珠黃可不遠了。”寶兒笑眯眯地說道。

“你等著。”龔成暴跳如雷。

“我等著什麼?等你疏通關係休了我?”寶兒看過去,“龔佳老爺,我勸你還是罷了這個念頭吧!除非你能找到比杭州陳家、江寧岳家、揚州顧家以及張伯行大人更厲害的人物。張伯行大人您認得吧?當年江南科舉舞弊案,封疆大吏噶禮就是因為受賄而被皇上免職的,張伯行大人雖然如今只是南書房行走,但你要知道,南書房可是政令召命所出之地,他的話對皇上的影響可比朝臣來得更重要。而且張伯行大人就因為剛直不阿才受皇上青睞,如果他知道有人行賄你說會有什麼後果?”

龔成惡狠狠地瞪著寶兒。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們這些外官比京官有錢,不過,京官,尤其是皇上身邊的人更能說得上話。即使是個隨朝捧劍、答應長隨的御前近侍有的時候也比外官好用,如果龔佳大人您要對付我,不如在這方面動動腦筋。當然了,要是動錯了腦筋被人家算計了,可別怪我,我可不認識這些人。”寶兒笑眯眯地說完,走到陳牧風身邊坐著了。想了想說道:“當然了,這事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我這個正室雖然年紀小,但是知道的不少。龔佳小姐對我相公有情,我相公亦對她有意,這個人情我還送得起。只不過嘛,今天龔佳老爺您說了讓我不高興的話,您女兒想進門就等我哪天高興了吧!如果您不反對,明天就可以啟程回濟南了,龔佳小姐就在這兒住著吧,我們陳家多養幾個閒人沒什麼問題,就當養奴才了。”

然後笑著看龔成。

“又想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