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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點香豔的臆想的對話十分佩服,順便想到那杜進可能就是一斷袖,喜歡*。

於是用生不如用熟,還是美人計吧。不過,這次咱也搞搞斷袖。

反正做女人做男人都是被壓的命,不如想想那七百兩黃金心裡痛快些。

我為什麼會這麼愛錢呢?蘇問過這個問題,寶寶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可是我始終沒有回答。這段往事是惆悵裡帶著悲哀,慘痛裡帶著血絲。

其實本姑娘不是愛錢,而是在斂財。我需要七千兩,很不幸,也是黃金。降臨中有一位神秘而駭人的殺手叫做井,紅姐告訴我以他武功之高出劍之快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人能出其右,井接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無論對方多麼難纏武功多高。因此他也是降臨裡頭,或者說是天下間最貴的殺手,明碼標價,七千兩黃金。要說這世間值得上這個價錢的人命總共沒幾條,所以我想這井日子過得大概也挺悠閒的,堪比我這胭脂醉最悠閒的繡娘。但不管怎麼說,我有那麼點自知之明,知道以我的身手和造詣在有生之年絕對沒有手刃我那仇人的能力,於是一個買兇殺人的計劃就形成了。是的,我拼命賺錢只是為了僱井替我殺人,還我和家人一個公道,也給他一個因果報應。

“喲,杜將軍今個來得早呀。”老闆娘的大嗓門好心地提醒我兔子上鉤了。

我抿了口燒酒,辣。杜進的長相多少有點和他那聞名天下的鐵拳不太搭調,我原本以為他長得五大三粗,臂寬如猿,銅鈴大的眼睛,血盆大口,聲如撞鐘。但眼前的男子雖說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可是比起我想象的莽漢差遠了。

哎,理想和現實果然不一樣。

我坐的桌子是酒肆裡最裡邊的,所以很方便監視杜進的一舉一動。

他穿了件平常樣式的青色長衫,頭髮梳髻,坐在靠窗邊的位置上,倚著窗框仰著頭一口一口地灌酒。

嗯,看來少林寺的清規戒律果然嚴苛,這下了山的杜進跟撒了歡的兔子一般,敞開了喝。

我正尋思著怎麼過去搭訕能自然一點,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走在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