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沐輕音笑意盈盈的問。

“路過。”鳳沉墨說道。

天真見狀，看著雪芙蓉和步清璇說道，“走，我們三個去附近逛逛。”

雪芙蓉和步清璇也是有眼色的人，聽她這樣說，自然明白什麼。

頓時，三人立刻跑了。

沐輕音一臉懵逼。

你們可真懂事啊。

“我帶你去熟悉學院。”鳳沉墨說道。

“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別給我惹事就行。”鳳沉墨冷冷哼道。

沐輕音瞬間不高興了，“什麼叫我不給你惹事啊，是他們總是來招惹我，我總不能戴著面具吧。”

“我覺得可以，或者你可以弄一張醜醜的人皮面具。”

“……”沐輕音滿頭黑線，什麼鬼啊。

“反正你不是很擅長易容。”鳳沉墨鄙視道，她以前可是有好幾張臉。

沐輕音囧，隨即似想到什麼後，說道，“我有件很嚴肅的事問你。”

“什麼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帝凰？”

“是。”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沐輕音深吸口氣，這一直是她心裡的疑惑，畢竟她隱藏的太好，根本沒有暴露什麼。

鳳沉墨低頭看向她，緩緩說道，“當初你在青丘國射箭時，我有點懷疑。”

“為什麼會懷疑？我射箭很奇怪嗎？”

“我曾經看過你射箭，你們的姿勢太像，還有射擊術。”

“……”沐輕音。

她記得她以前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射過箭啊，他是怎麼知道的？

“後面你在人魚族吃麵，跟你曾經吃麵的方式一樣，那時候我就確定你是帝凰。”鳳沉墨淡淡的說，這次他告訴了她真相。

沐輕音張了張嘴，一臉錯愕，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麼會知道，我記得我從來沒在你面前吃過麵，也沒有射擊過。”

“暗中看到的。”鳳沉墨看向別處說道。

其實在末世時，他在暗中觀察過她很多，她都不知道。

“……”沐輕音張了張嘴。

果然如她所想，他在暗中觀察她！

他是變態嗎？

竟然暗中觀察她，而她一點也不知道。

難怪他會猜出自己是帝凰。

“你為什麼暗中觀察我？”沐輕音問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暗戀她呢。

但很明顯，他並不是。

還是說，他可能真的暗戀她，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畢竟他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

又怎麼會知道暗戀呢。

“不知道。”鳳沉墨淡淡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暗中去觀察她。

明明他和她並沒有什麼瓜葛，只是她身上有他要的東西。

時間到，他拿到就行。

但他卻總是忍不住想去暗中觀察她。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變態。

沐輕音嘴角抽搐了下，他果然是一個奇葩。

“我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是你要的，你為什麼不現在拿？”沐輕音神情嚴肅的問，這是她最想知道的。

鳳沉墨聽著這話，身子微微僵硬。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否則她一定會遠離他的吧。

而且他現在還下得了手嗎？